我會讓這些無所事事、自以爲是的機關老爺兵們,在特衛局徹底沒有市場,讓他們知道,機關的工作不是混的,是要乾的!
否則就會慘遭淘汰。
這是在我內心異常強烈的想法,因此在面對蘇館長的陪笑奉承時,我始終能保持清醒的頭腦,任憑他怎樣追捧,任憑他怎樣花言巧語,我都始終不爲所動,堅持如一。
蘇館長嘿嘿地笑道:“趙祕書,其實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,那時候我記得特衛局經常派你參加一些國內的賽事,你呢每次都能拿個好名次回來,因此軍銜和職務不斷地得到晉升……你是特衛局最年輕有爲的幹部了,就連那個誰,那個齊處長也沒法跟你比。我聽說他現在下馬了,跑教導大隊來當教官來了……所以說呢,現在特衛局裡最年輕有爲晉升最快的幹部就是趙祕書你……還有,我最佩服的是,是趙祕書的那一身功夫,我硬盤裡拷了好多你的武打視頻資料,天天看天天學習……趙祕書,我都想拜你爲師了早就!”
蘇館長像一隻蒼蠅,在我對面滔滔不絕地發表着陳述詞,恨不得把世界上最優美的詞彙都搜集來用在我的身上;恨不得將特衛局所有的功勞都借調出來安在我的身上……
對此,我既覺得可笑,又覺得可悲。
而且我在他的話里找到了自相矛盾的破綻,擡頭反問蘇館長道:“蘇館長以前看過我的錄相視頻資料?”
蘇館長振振有詞地道:“看過看過。你的東西我都看過了,基本上。我經常到咱們的局域網裡查你的資料,尤其是你在世界警衛交流會上的表現,視頻資料很多,我天天在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