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這是話裡有話,相信'經百戰'的任大隊長能夠聽的出來。
任大隊長尷尬地將煙叼進自己裡,自嘲地一笑,說道:“趙祕書,說句不好聽的,你是不是自恃自己是首長的警衛祕書,所以辦起什麼事來不留面,不考慮後果?”
我皺眉問道:“任大隊長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任大隊長道:“我知道趙祕書有手段也有關係,由夢由參謀便是你最堅強的後盾。但是你想過沒有,無論做什麼事,都要爲自己留條後路,這才是最明智的選擇。”
他的語氣里,頗有警告的意味兒。
但是我只是微微一笑,道:“我趙龍問心無愧,我行的正坐的直,有什麼後路不後路的?”
任大隊長醞釀半天,才鼓起勇氣道:“趙祕書,關於你和齊長之間的糾葛,你難道還沒有總結出什麼來嗎?但是齊長是由局長的將,是由局長最信任的親信!雖然最後以你的勝利告終,雖然由局長最後迫於力不得不理了齊長,但是你考慮過沒有,你這樣相當於砍了由局長的一條胳膊,你會有的好嗎?你以爲由局長沒有記恨你甚至是故意給你穿小鞋?舉個最簡單的例子,你堂堂的中南海第一警衛,卻跑到這裡來當起了教,整天風吹日曬心不止,這難道只是巧合嗎?你就沒有想到過,這是由局長在對你進行明升暗降,表面上你提了校,但實際上,你卻淪落了一名最基層、最沒有份的教,總教怎麼了,只是一個臨時的高帽子,等特訓一結束,外國學員一回國,相信你就會明白一切了!”
我頓時一驚,反問道:“任大隊長這樣離間我和由局長,有什麼用意?”
任大隊長冷笑道:“你覺得我這是離間嗎?仔細想一想吧,趙祕書。別沉浸在由局長給你扔的糖炮彈上睡大覺了。我想你應該聽說過'杯酒釋兵權'的故事吧,希你不要走歷史的老路啊!”
聽到這裡,我倒是對任大隊長的居心有些不解,他如此一番話,究竟是何用意?
但是我不會被他的話左右,我也不相信由局長這次派遣我擔任特訓隊總教,會有什麼'特殊'的目的。
這純粹是任大隊長的離間計!
見我略有遲疑,任大隊長接着道:“趙祕書,你是不是覺得蘇館長一個三級士,在你眼裡只是一個蝦兵蟹將,本不值得顧忌?”
我搖頭道:“我沒這樣認爲。我只是覺得這個蘇館長行爲不端,目中無人。他代表了很多機關單位一種普遍的'老爺作風',而這種老爺作風,恰恰是我想建議局裡好好整頓的方面。這雖然不是我的本職工作,但是作爲一名警衛幹部,我必須協助局裡改一改這種不良作風!”
任大隊長冷笑道:“趙祕書,你太高估自己的實力了!同時,你也太低估了蘇館長!實話告訴你,不是我老任沒提醒你,如果你真的跟蘇館長結下樑子,你就相當於得罪了特衛局的一個大家族!至十幾名高層幹部!”
我頓時一愣:“什麼意思?”
任大隊長道:“我把趙祕書不當外人,今天掏心窩子把事告訴你。你以爲部隊裡的層次關係那麼簡單嗎?每一個機關兵背後,都有一個兒,蘇館長的兒,那可不是一般的深固!”
我笑道:“誰不知道機關的兵大部分都是關係戶,但是我不相信這些關係戶能靠關係維持多久!任大隊長,我發現你現在做什麼,怎麼也變得瞻前顧後了?”
任大隊長拍了拍我的肩膀,嘆了一口氣,道:“趙祕書,這麼說吧,特衛局上下,管理趙長,那可是馬上提將的的人,在特衛局算得上是舉足輕重。他在特衛局有一個形的幫派,蘇館長就是趙長一手提拔起來的。如果你覺得趙長還無法讓你到震撼的話,我再告訴你一個事實,正軍職警衛祕書蘇福慶,就是蘇館長的堂叔,親堂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