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教道:“談談齊教。我想我能約你出去走走嗎?”
我反問:“在辦公室里不能談嗎?”
方教道:“我覺得出去談好一些,在你的辦公室有種抑,很強烈的抑。”
我想了一下,倒也沒有再反對這個提議。
我和方教一起出了辦公室,方教看起來顯得有些凝重,我總覺得滿懷心事的樣子。
我們在訓練場一角停下,周圍是一圈兒鮮綠的冬青,不知道爲什麼,我總有一種特殊的預,這種預讓我到心裡尤其的不平靜。同時,因爲齊教和凱瑟夫之間的衝突,我覺異常的不是滋味兒。我不知道齊教和凱瑟夫之間究竟有什麼過節,竟然能讓齊教如此衝,進而釀大錯。我現在最爲擔心的是,如果齊教的事被局領導知道,那麼齊教很可能就會爲此背負更嚴重的分,甚至是永無翻之日。
確切地說,我不希齊教從此進困境,畢竟,他進特訓隊之後,一直表現很好,也一直以一種良好的神狀態,全心全意地投這份工作當中,我對他的工作很滿意,也一直想往局裡匯報一下了的先進事跡。但是這事兒一出,所有的一切都被全盤否決了。
方教似乎是醞釀了半天,才開口道:“趙總教,你覺得齊教在特訓隊表現怎麼樣?”
我不知道方教此言何意,但是覺得話裡有話,我道:“以前他表現的確不錯,但是他和凱瑟夫之間的事,卻讓我很失。”
方教出了一莫名的笑容,抑或是苦笑,抑或是無奈之笑。抱緊雙臂,輕嘆了一口氣,道:“難道,你就從來沒想過,這裡面還有其它的真相?”
我疑地道:“這裡面還有什麼真相?雖然凱瑟夫那人是比較可惡,但是齊教作爲一名教,總不至於那麼衝吧?他這樣做,讓我們幾個教的工作都於了被狀態。如果被局裡知道,不齊教會到分,我們也會跟着到連帶理。”說到這裡,我越想越有些生氣,我覺得齊教的確是做的過分了。而且不是一般的過分。
方教表面上顯現的很安靜,拿一雙特殊的眼神着我,說道:“如果我告訴你,齊教之所以這麼做,是爲了你,你會怎麼想?”
我頓時一愣:“爲了我?什麼意思?”
方教繃了繃脣,道:“本來齊教不想讓我告訴你真相,但是我覺得他太冤枉了,因此想在你面前爲了澄清一下。齊教,他,他真的很―――很維護你!”
我倒是更加驚詫了:“他維護我?他這是維護我嗎?他這明明是給我出難題!”
心裡又是一陣怨憤。
方教若有所思地道:“其實,其實齊教和凱瑟夫之間的衝突,很大程度上,是爲了你而起!”
聽到這句話,我的心裡騰起了不小的浪花,我實在是想不通,齊教與凱瑟夫之間的矛盾,跟我有什麼關係。但是我還是追問了一句:“因爲我而起?爲什麼?”
方教道:“怎麼說呢。你應該知道凱瑟夫是個什麼樣的人,那是一個看不起中國人、更看不起中國教的傲慢傢伙。他不僅對我們幾個教不服氣,對你,對你趙總教,也相當不服。在他眼裡,沒有人能讓他服氣!”
我道:“這個我知道,凱瑟夫的確是這麼一種人。”
方教道:“正因爲如此,凱瑟夫經常在學員當中煽風點火,搞內,甚至是玷污教們的形象。尤其是針對你,凱瑟夫經常說你壞話,他甚至告訴那些歐學員,你趙龍就是一個十足的大狼,你先後追求過瑪瑞詩亞,俄羅斯的沙拉安娜,你甚至連Y國的總統兒伊塔麗小姐都不放過,曾經多次對伊塔芬麗小姐進行擾。他還經常離間你和其他國家的學員,比如說,凱瑟夫在新西蘭學員面前,說你經常罵新西蘭黃文化泛濫,民族迂腐;他還在俄羅斯警衛學員面前,說你嘲笑俄羅斯就是一隻即將瘦死的駱駝,空有一副大骨架卻沒有,跟中國沒法比。尤其是他還在瑪瑞詩亞面前,說你―――說你那――――”說到這裡,方教頓住了,似乎是難以啓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