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捫心自問:是自己太封建了嗎?
無從判斷。
但是確切地說,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,有時候也曾無恥地想過與由夢之間有些實質性的突破,但是每每都這種想法,我都會不斷地自責,我無法拒絕良心的譴責,我簡直就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,我無法從這種矛盾的境界中跋涉出來。
一夜複雜的想象,直到凌晨三點鐘,我才睡着,但是卻做了很多奇怪的夢。
男人的心事,在心底蕩漾着,卻只能成爲祕密。
次日上午八點鐘,瑪瑞詩亞留守,我和由夢驅車趕往首都機場。
九點鐘,伊塔芬麗小姐一行人準時下飛機。
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――――擔負這次隨行護衛任務的,竟然是―――
凱瑟夫!
怎麼會是他?
剎那間我感覺頭腦一片混沌,我覺得這是Y國對中國的蔑視!
早知如此,我和由夢肯定不會接手這次外賓警衛任務。
怪不得在問瑪瑞詩亞隨行警衛是誰的時候,瑪瑞詩亞有些言辭閃爍,似乎在有意地掩飾。原來,這個人竟然是凱瑟夫!
何等的戲劇!何等的荒唐!
伊塔芬麗小姐見到我們,顯得格外高興,她穿了一件漂亮的白色連體裙,頭上束着一個漂亮的蝴蝶結,許久不見,她看起來似乎成熟了一些,身高也像是長了不少。
伊塔芬麗一一向我和由夢擁抱示禮,激動地道:“真高興,又見到了你們!真的很想你們。趙師父,你這段時間還好嗎?”
我點頭道:“我很好,謝謝伊塔芬麗小姐關心。”隨後我將目光定格在凱瑟夫身上,心裡卻因爲他的出現,騰起了一陣陣憤怒的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