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切地說,是黑暗中的朦朧的打鬥的痕跡。
我對凱瑟夫等人說道:“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迅速轉移,這裡已經很危險了。”
凱瑟夫說道:“不不不,最危險的地方也最安全。我覺得應該繼續留在酒店。而且,這些人針對的也不一定就是伊塔芬麗小姐,這很可能是一場仇殺,他們針對的,是伊士東酒店。”
我冷笑道:“笑話!如果這樣的話,那他們爲什麼要攻擊我們?”
凱瑟夫道:“行了先別猜測了,我們應該先回房間,警察們都來了,我們安全了。我們還要去找蘇白鈴,不知道現在況怎麼樣了。”
由夢話道:“現在整個酒店黑的跟世界末日似的,我們回去有什麼用?”
話音剛落,就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像是在突然之間,恢復了明。
來電了!
凱瑟夫一擺手,示意讓我們回房間。
我們相視一下,倒是都沒反對,一齊朝酒店正門走去。
驚惶失措的金鈴在跟警察們談了幾句話之後,匆匆地轉過,小跑了幾步想追上我,但是當追到半截的時候,我們已經進了大廳。
也許,我能留給的,只不過是一副堅實可靠的背影,罷了。
此時此刻,突然而來的明,漸漸讓酒店的一切恢復了生機,酒店上下出奇地平靜,無論是酒店工作人員,還是客戶,他們的臉上,都有一種大病初癒的覺。
這正是極戲劇的一場曲,一場邪惡且恐怖的曲。
回到房間,我們不見了蘇白鈴的蹤影,但是現在似乎沒有人過多地在乎的安危,一進門便往沙發上一坐,驚悚之心仍然沒有冷靜下來。
還是伊塔芬麗率先問了一句:“鈴姐呢?”
凱瑟夫說道:“也許馬上就會回來的。伊塔芬麗小姐放心,我們之中誰出事兒也不到出事兒……”
瑪瑞詩亞暗中用胳膊了一下凱瑟夫,並使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眼。
我仍然覺得此地不宜久留,因此直接建議道:“我覺得我們應該馬上轉移地點,這個伊士東酒店,現在已經不安全了。”
凱瑟夫叼了一支煙,道:“爲什麼不住下去?我們應該繼續住在這裡,我覺得那些闖進酒店的人……他們的目標不是伊塔芬麗小姐,而是伊士東酒店的老闆,金什麼鈴。”
我沖凱瑟夫道:“凱瑟夫你太樂觀了,萬一他們真的是針對伊塔芬麗小姐,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!”
凱瑟夫輕笑一聲:“肯定沒事兒了,放心吧,聽我的,沒錯!”
我正想再說話,突然門被推開了。
外面站着一個驚慌失措的人,不是別人,正是蘇白鈴。
伊塔芬麗小姐見回來,趕快站起來問道:“鈴姐,你沒事兒吧?”
蘇白鈴將門關緊,大聲呼道:“天啊,這是怎麼回事兒,簡直是發生了世界大戰一樣!你們跑到哪裡去了,把我一個人丟下。”
伊塔芬麗道:“我們也走散了,剛才太黑了,看不清楚誰是誰。”
蘇白鈴坐下來喝了兩口果,口裡呢喃道:“這些人是幹什麼的呢,怎麼會突然襲擊酒店?”
我經過了一段時間的思索,再一次開口道:“這些人很可能是衝着伊塔芬麗小姐來的,所以我們現在有必要轉移地點。”
凱瑟夫道:“據我分析,其實這次發生的況,不應該是單獨針對伊塔芬麗小姐的,他們所針對的,應該是伊士東酒店的董事長金鈴,他們先是控制了配電室,然後強行對酒店進行了瘋狂的洗劫,我想這些人肯定與伊士東酒店或者是金鈴有什麼深仇大恨,不然的話,他們不會這麼瘋狂。”
我反駁道:“不可能!凱瑟夫你太樂觀了!通過種種現象可以證明,這些人針對的是伊塔芬麗小姐,不然他們不會這樣興師衆地圍住我們,他們很聰明,你和瑪瑞詩亞、由夢出來的時候,他們還故意將我們分開,以此弱化我們的力量,如果不是針對伊塔芬麗小姐,他們怎麼會對凱瑟夫、瑪瑞詩亞還有由夢這樣悉?而且是試圖分開我們,這已經表現的很明顯。而且,我認爲,他們之所以會綁架伊士東酒店的董事長金鈴,那完全是一種障眼法,聲東擊西,迷我們的判斷,他們真正的目的就是伊塔芬麗小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