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我一直在想,就這樣一個保安公司,怎麼會與TL組織有什麼關聯呢?
由局長是不是弄錯了?
七月二十日,這對我來說,應該是一個'升職'的好日子。
不知道爲什麼,李羣濤在被我悄悄地打敗之後,表現的極爲友好,他甚至還向公司舉薦,將我提拔爲保安班長。
他的舉薦在七月二十五號爲現實,雖然我對當班長沒什麼興趣,但還是欣然接了。
至,在沒有弄清楚TL組織之前,在保安公司打拼一下,也未嘗不可。
再接下來,在公司的安排下,中隊長楊明帶了李羣濤等幾位骨幹,還有十幾個普通隊員,又在公司其它各個項目上調了一大批保安隊員,去京接下了一個有史以來最大的項目。這個項目共有二十幾個安保單位,清一全是娛樂場所,大型KTV、大型洗浴中心、大型俱樂部等等,其中還包括當初伊塔芬麗小姐曾經下榻過的伊士東大酒店。這個項目上總共駐保安三百多人,是華泰保安公司最大的一個保安項目了。
……
時間很快便上溯到了八月十一日。
我不會想到,從這一天開始,一切的一切,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而那所謂的TL組織,也漸漸地暗中展着頭角。
這一天,我接到了公司行政部經理趙的電話,說是讓我帶着行李回公司一趟,有重要安排。
幾乎是從這個電話開始,一連串的謀,便已經針對我而展開了……
電話是早上七點多鐘打來的,接到電話後,我便匆匆收拾行李,穿着保安制服,踏上了行程。
八月的北京,正在着夏日的溫存,一風也沒有,初升的太當空照,,似乎就要將江河湖海統統烘乾似的。
路上川流不息的行人和車輛,預示着這所國際大都市的繁華與活力。
現在正值上班高峯期,候車的人羣像趕集似的,紛紛焦急地張着公車駛來的方向。我提着行李在公車站牌等了五分鐘,345路公車終於緩緩駛來,停下。
也許是迫於上班趕時間,現在的人都喜歡爭'先進',公車還沒停穩,候車的男老們就蜂擁而上,分別施展'推、拉、扯'等登車絕技,誰也不甘落後。
有先進分子就有落後分子,本着尊老爲人謙讓的原則,我不墊底誰墊底?於是我眼睜睜地看着先進分子們你推我地上了車,才不緊不慢地着一枚一元幣準備上去,然而剛剛將一隻腳踩進車裡,便見車內擁的人羣都憤憤地着我,而且開始你一言我一語地沖我埋怨起來:
“喂,保安,上不來了,等下一班車吧……”
“沒素質的保安,還往上,看不見車裡沒位置了嗎?”
“……”
我猶豫片刻,還是將自己那隻沉重的腳撤出車外,我拍了拍這隻被社會風氣玷污了的腳,自嘲地一笑,轉而去。
害怕耽誤了時間,我攔了一輛北京現代出租車,坐上之後,我的手在口袋裡索了半天,說實話,這幾十塊錢的冤枉錢,我還真不捨得花。畢竟,我現在的份只是一名普通的小保安,工資低的要命,幾十塊錢對於我來說,已經不算小數目了。
出租車司機是個堪與豬八戒比材的胖子,我一上車他就着一口練的北京話問道:“去哪兒您那?”
我說:“去回在觀。”
胖子隨口問:“你哪兒人那?”
我也模仿北京口音,不耐煩地道:“拜託,開車吧您吶。”
胖子表頓變,卻猛地一踩油門,出租車駛上了主幹道。
我眼地着出租車裡的計程表,發自內心地它走慢點兒,再慢點兒,最好是起步價十塊錢就能回到目的地……但是那又怎麼可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