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蕊上還存留着那種孩特有的,微微低着頭,一邊跟我說話,一邊拿兩隻纖纖細手擺弄着那枚巧克力包裝塑料紙。
金蕊率先打開話題,問道:“對了,你是怎麼認識付聖冰的啊?”
我道:“是我們老總的兒,認識算是偶然吧!”
“哦,付聖冰和我是一個系的同學,我們倆關係可好了,這次多虧了,不然的話,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再能見到你!”
我淡然一笑,道:“言重了。”
金蕊問道:“你怎麼一直沒給我打電話呀……我幫你聯繫了一個工作,也是當保安,待遇好的,不知你有沒有興趣呀?”
我道:“謝謝你。不過不用了,我現在還不想換工作。”
金蕊略顯失,但隨即問道:“其實,其實那天以後我特別後悔,一個不認識的人突然間救了我,還幫助了我,我竟然不知道怎麼報答他……”
我笑道:“這有什麼好報答的。”
金蕊不好意思地一角,道:“也算是老天照顧我呢,讓我又重新遇到了你……其實,其實,我很想幫幫你,我知道干保安這一行很不容易,工資又,上班又累。我姐的酒店裡正還需要一個內保,說內保的待遇要比保安公司的保安待遇高很多,所以我想……我想把你介紹過去。有我姐在,肯定不會虧待你的……要不,你再考慮考慮吧?”{{{註:內保,一般是指單位內聘的保安,和保安公司派駐的保安是兩種質,內保對比外保,無論是工資待遇還是生活條件,都要強很多,很多……當然,在某種程度,尤其是針對某些娛樂場所來說,內保往往被人們稱爲是'看場子的'……}}}
我依然搖了搖頭,道:“真的不用了,謝謝你。”
金蕊原本以爲我會很樂意地接自己的幫助,但是沒想到我竟然沒興趣,臉上不由得綻放出了幾分失。
或者是坐的腳有些發麻了,金蕊從牀上站起來,輕輕地掂了兩下腳,小了一下懶腰……那俏的腰,凹凸有型的扭,實在是一種的展示。本來是無意中掂了掂腳了懶腰,卻將妙的姿展示的更加玲瓏,的俏,更加包緊,傲的脯,更加飽滿,就連平淡如水略帶怠意的小臉兒,也如沉魚落雁般華麗俏。
啊……怎麼回事?
金蕊突然覺到有些玄暈,頭腦的意識漸近模糊起來,而且還出現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幻象……似乎已經無法用思想來支配自己的意識,像是在發熱,而且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牽引着自己。那覺像是喝醉,又像是突然萌發了一些不應該有的……
似乎已經無法克制自己的思想,腦子裡出現了一些近乎於污穢的畫面,甚至覺到了內雌質的分泌……這,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……
閉了下眼睛,重新睜開時,那種想法反而更清晰。
用手抓着自己的頭髮,想竭力控制自己不要想,然而,的意志里仿佛多了一種強大的反作用力,牽引着的朝我走去……
我本來是趁金蕊站起來的工夫點了一支煙,但剛吸了兩口,就馬上覺到了況的不妙,再看金蕊,不由得猛然一驚……
驚艷……驚詫!
的眼神爲何那般專注多,含脈脈,仿佛正要衝過來投自己的懷抱;的面爲何顯得有些凌,俏之中夾雜着一不安……那是一種怎樣的溫,如鮮花一樣綻放待人欣賞,如的果實一樣人採摘……
不對勁!金蕊的表跟剛才一對比,怎麼像是變了個人,還有,的熱,竟像是——
金蕊不知是一種什麼力量,驅使自己走近了我,一切像夢一樣。這種力量侵蝕了原本複雜的思想,只是將那種男歡的瞬間推到了巔峯。努力地控制自己——但又如何控制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