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對此並沒有怨天尤人,而不可否認的是,我很想坐上中隊長的椅。
不想想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。
付總和趙經理的話讓我更加看到了希,我積極地積蓄實力……
儘管當保安不是我的工作,但是爲了演好這場戲,我必須要投地進這個角,儘量做到沒有任何破綻。
說實話,對於楊明的管理,我很看不慣。那簡直是一隻瘋狗,他能在談話說笑間突然給人以致命一擊,隊員們都害怕他笑,當然,更害怕他板着臉。他的威和行事風格,讓所有人到而生畏。
更爲令人憤慨的是,楊明每天有一個不文的習慣,晚上開完隊務會後,他都會戴上拳擊手套找人陪練,凡是被他選中的隊員,輕則鼻青臉腫,重則渾酸痛,四肢無力。他把戰勝對手當作是自己最值得驕傲的事,因此,全隊二三百人,至已經有一半以上,曾被他以陪練拳擊的方式教訓過。對此,隊員們只是敢怒不敢言。
然而,這些被楊明以種種方式'教育'過的隊員,則了我拉攏民心的又一突破口,每逢有人被K,我總會不失時機地安他一番。當然,這也不純粹是爲了個人的'政治目的',從我內心來講,我也很同這些被無奈來做保安的隊友們,雖然,我自己現在也是個保安。
因此,保安隊裡,有越來越多的人積極向我靠攏……。
……
對於我來說,幾個保安算是最令我分心的,本來保安在保安界就屬於'稀有',隊裡的幾個保安偏偏都出落的亭亭玉立,各有千秋。因此,保安內部引起的自然不,甚至已經有幾個男保安開始獻殷勤,將保安員收懷中……對此,我頗費了些工夫,通過種種方式將內部搞男關係的苗頭,消滅了萌芽狀態。
然而,內人易究,外人難防。
某日,先後有兩個保安找到我訴苦——
原來,們在上崗的時候,經常遭到一個酒店內保的擾。
這個內保名金彪,是伊士東酒店的內保領班,據說還跟伊士東酒店董事長金鈴沾點兒親戚。金彪長的一副相,生蠻橫,工作也不踏實,但保安部何經理卻對他無可奈何,因爲他是金鈴介紹過來的,因此一直不敢過分地對他進行管理。這才更助長了他的霸道之氣,是在酒店內保班橫行無理不說,他還經常勾搭酒店裡的服務員和小姐……齊夢燕出現後,他又迅速地把方向轉在了的上。
白天還好一點兒,人多,金彪不敢過分地擾。但是到了晚上,酒店的員工大都下了班,而保安的值班崗位又是員工通道,很安靜,也爲擾提供了有利的條件……因此金彪一到晚飯後,就趕往員工通道……輕則給保安講黃笑話,重則手腳,氣的保安們恨不得閹了他!
對於二的傾訴,我只是淡然地點了點頭,告訴們安心上班,這件事我會出面解決。
但是二怎能相信我的能力?們早曾越級向中隊長楊明反映過這件事,但金彪畢竟是金鈴的親戚,楊明對此只是推……迫不得已,二才抱着試試看的態度,過來找我幫忙。
一個中隊長都理不了的事,一個小班長能理得了?
二也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,因爲們本沒抱什麼希。
只不過,我卻記在了心上。
…………
在伊士東酒店東門查崗的時候,我遇到了着一淺藍內保制服的金彪。
當時,金彪正在人模狗樣地訓斥東門的保安,東門保安只是點頭稱是,聆聽着金彪的'教誨'。
對於外保來說,內保就是大爺!這些悠閒的內聘保安,很有種仗勢欺人的傾向。因爲他們都是酒店的正式員工,是'親娘生的',故而氣焰囂張,有時會拿外保撒氣。而且,在伊士東酒店有個不文的規矩,內保可以管理外保,內保領班可以管理外保領班。這個規矩不知是誰制定的,但是一直沿襲下來,因此,華泰公司派駐的保安們,時常還會到內保們的管理和責罵。當然,這種況曾經消失過一陣,但是自從金彪擔任了內保領班之後,就又死灰復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