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有。”我乾脆地回答。
付聖依小腦袋湊過來,問道:“真的沒有?”
我點了點頭。
付聖依瞬間鬆了一口氣,拿一隻小手捂在口,如釋重負地道:“哎呀呀,我心裡的小石頭終於算是落地了!”
我不有些疑,心裡暗笑道:你個未年的小丫頭心裡揣什麼石頭啊,搞的還跟那多大的事兒似的。
沒等我發問,付聖依就滿面春風地道:“其實我一直在擔心趙哥哥你呀,如果那天你真的和付姐姐發生了什麼……那樣既傷害了趙哥哥你,又傷害了付姐姐,我姐的罪名可就大了……好在現在得到答案了,我心裡的石頭就落地啦,呵呵!”
我看一副釋然的可樣子,笑道:“你這是在爲你姐擔心吧?”
付聖依微微地點了點頭,道:“也有這方面的分吧!我姐……唉,太任了!”說話間表中又多了幾分憂鬱。這也難怪,姐姐的所作所爲,在年的妹妹心裡,留下了怎樣難以磨滅的痕跡啊。
我見的小臉又沉下去,知道在爲姐慨,心裡暗怪自己不該着重地提到姐。
付聖依似乎在想什麼,低頭沉默了半天。一隻手扶着竹椅,一隻手輕輕地在自己黑的上端,拿一手指拽了拽頗有彈的上角,裡輕聲哼着不知名的歌曲。的黑很長,但不是,包裹着整條小,一直延到膝蓋。
我正想開口勸回去,付聖依突然擡起頭來,細聲道:“趙哥哥,你會不會很納悶兒,我爲什麼天天穿着黑的子呀,而且還這麼長。”付聖依一手在黑,用手指在上面無意識地劃拉着。
“爲什麼呀?”我笑問。的確,火熱的夏季里,正是花季孩們的時候,絕大多數的孩,要麼坦着纖纖細,要麼穿一層薄薄的。很有孩象付聖依那樣,大夏天的,還穿着一雙黑長。
付聖依放低了聲音,輕輕地道:“趙哥哥,我告訴你,你不許告訴別人!”
“嗯。我答應。”我笑道。
付聖依輕盈地將左上的黑往下褪了褪,指着自己的小道:“趙哥哥你看,我的上長了一塊胎記……我怕別人會以爲是上沾了泥,笑話我不乾淨,所以……所以我才穿深子掩擋住了。”
我被逗的差點兒笑出聲來……順眼看去,那潔的半截小映眼帘。
再仔細湊近一看,終於發現了所說的那塊胎記,其實不大,那是一塊大約一厘米直徑的圓形胎記,很淺,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。然而,這胎記並沒有影響部的細膩,反而是爲那潔白無暇的小,平添了幾分真實。
“看見了沒有趙哥哥,是不是不好看?”付聖依指着胎記問道。
我笑道:“嗯。不過不影響。”
付聖依裡細聲念叨道:“還不影響呀,我都不敢讓它見了!”
我覺到了真,付聖依就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,言行舉止間盡顯稚與純樸。
付聖依把子重新穿好,然後又神祕地對我道:“趙哥哥,這個小祕我就告訴過你一個人,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啊……別人要是知道了,會笑話我的!”
我點了點頭,不有些汗:這有什麼好笑話的呢?上長顆胎記,很正常嘛!
不過我不得不承認,跟付聖依在一起,什麼樣的煩惱都會拋到九霄雲外,這丫頭,隨便說句話,就能讓人竊笑半天。
之後,我覺得功德圓滿,便想帶付聖依回隊裡。
付聖依欣然同意,猛地從竹椅上坐起來。
“啊……”但馬上到眼前直冒金,兩發麻發,子一癱……
靈敏的我趕快手扶住了……
當然,付聖依並無大礙,這只是一種正常反應。坐的久了,腳發麻很正常。或者說,有點兒貧,也會產生這種現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