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爲,在窈窕的裡,銘記着一種民族的神。
金鈴的腳步聲戛然而止,齊夢燕將瞄向的眼神收回,將棒棒糖從裡撤出來,忍不住讚嘆道:“金總的材真好啊……我要減!”
我笑道:“其實你的材也不錯。”
齊夢燕頗興趣地問道:“真的嗎?”
我以笑代答。
但是沒想到的是,金總親自駕駛着那輛保時捷,朝這邊駛了過來……
保時捷在我邊停下,金鈴打開半扇車窗,道:“上車!”
我寵若驚地道:“不用了,金總,我們還有事!”
金鈴眉頭一皺:“如果那個高麗棒子找人對付你,後悔你都來不及了!”
齊夢燕瞳孔劇烈放大,沒想到金總也管他們——高麗棒子?
我笑道:“我們自己會注意的。”我真的沒想到,金鈴此時竟然跟自己站在了一條戰線上。
金鈴想了想,指着正朝保時捷走來的保鏢劉強,道:“要不今晚我讓劉強陪着你們,我怕姓盧的會對你們不利!”
我搖了搖頭,道:“謝謝金總的好意。你更需要保護。”
金鈴也不再勉強,但是仍有一些擔心。雖然對我並無好,但是也不想讓我因此到韓國人的欺凌。換句話說,和我屬於人民內部矛盾,而那位瞧不起中國人的盧先生,則是外部矛盾,儘管他是伊士東最大的東,但是當矛盾上升到了國家尊嚴的角度上,哪怕是讓伊士東酒店破產,也會爲民族尊嚴而戰。
知道,自己是華夏子孫。誰敢小看中國貶低中國人,誰就是自己的敵人。
金鈴接着道:“這樣吧,如果有什麼事,你就給我打電話。我就住在附近。”
金鈴遞給我一張印裝的名片。
我接下。發現金鈴的五指很修長,也很潔觀,還帶着淡淡的清香。
金鈴的保鏢劉強也上了車,上車之前,他還地避着金鈴沖我豎起了大拇指。
然而,剛才金鈴和我站在一條戰線上,一致對外……現在,外戰結束,意味着什麼?
金鈴會因此對我以往的冒犯既往不咎嗎?
還是像當初的國共兩黨,驅逐完外敵,再繼續窩裡鬥呢……
保時捷啓前,金鈴對我道:“趙班長,我還是得提醒你,你這是唯一一次做的讓我滿意的事!”
然後,保時捷緩緩離開了此地。
齊夢燕叼着棒棒糖,沖保時捷的背影埋怨道:“見鬼了!這個金總真是個怪人!看來,你們之間的內戰,還是得繼續進行啊!”
我淡然笑道:“其實金總這人還不錯。就是較起真兒來,當仁不讓。”
“你不也一樣嗎?”齊夢燕拿棒棒糖在我面前劃了個圈兒。
我道:“我是一個小保安,金總是堂堂的董事長,我們能比嗎?”
齊夢燕笑道:“我看啊,你們都屬於同一類人,脾氣倔強,喜歡較真!”
我突然收拾了緩和的表,道:“齊夢燕……”
齊夢燕搶話話茬兒道:“拜託,趙班長,我夢燕就行了,用得着的那麼古板嗎?”
我接着道:“齊夢燕,我發現了一個問題。關於你的。”
齊夢燕問罪般地道:“本小姐有什麼問題?”
我道:“你,特別能裝!”
“裝什麼?”齊夢燕手裡的棒棒糖在空中停住,盯着我問道。
我道:“你明明懂韓語,卻假裝不懂,不是嗎?”
齊夢燕一臉驚詫。
“而且,你不懂韓語,還懂日語。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的日語水平比韓語水平還要強很多!”我道。
齊夢燕早已驚詫的如同見了神仙一般,試探地問道:“你憑什麼這麼肯定?”
我嚼了一口鍋,道:“憑直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