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我,面目很平淡,眼神甚至不會在舞台那些時尚嫵的靚上停留超過三秒鐘,我畢竟也算是個見過世面的人,說句自我金的話,別說是這種檔次的歌舞,以及這種檔次的靚麗舞……就連國際大腕兒的風姿,我也見識過多次。當初跟隨首長出國的時候,應邀參加了多次國外的大型演出,都數不清了。各國的風舞蹈,真不知道看過了多……
何經理倒是對我的淡定有些疑,這些高檔、絕的舞蹈,莫說是普通人看了會心生漣漪,就連他這個保安部經理,天天看,每次看還都覺得緒振,凜然。但是我的表,卻顯得格外沉穩,這讓何經理到疑和詫異。心裡暗道:他一個剛剛上任不久的保安隊長,何以能在歌舞昇平的環繞之下,顯現的如此鎮定?這是何經理百思不解的疑。因爲他清楚地記得,自己邀請上一任隊長楊明來觀看歌舞吃自助餐的時候,楊明那眯眯的眼神,直盯着舞台上的靚們,仿佛要將們的服看,看破……
我喝了兩杯啤酒,瞟了瞟在坐的客人,在9號餐桌,我發現了兩個悉的影。
金鈴和金蕊。這姐妹倆穿着白的裝,正一邊傾訴心事,一邊欣賞熱舞。
我不想讓金蕊認出自己,因此略微低了低頭。我喜歡這種覺,姐姐把自己視爲眼中釘,而妹妹把自己視爲救星。只可惜,這對姐妹,到現在還不知道,們的生活中,遇到的善惡兩種角的人,竟然是同一個人!尤其是金鈴,怎麼也不會想到,妹妹口中的完男人,竟然會是一直跟自己'胡攪蠻纏'的冤家——我。而且,金鈴更不會想到,我這個不流的小保安,就是一直想要報恩卻一直找不到的那個救命恩人。
姐姐對自己的厭惡,妹妹對自己的激,這兩種落差,仿佛形了一種和諧。
我不想破壞這種和諧。因此,我不想讓金蕊知道,自己和姐姐之間的種種淵源;當然,也不想讓金鈴知道,自己和妹妹之間的些許事。
有的時候,我就是這麼一個怪人。
我做事,一般不會按社會上的套路和規則出牌。
而何經理,突然間也發現了金總的存在,他的眼神在9號桌滯留片刻後,對我道:“趙隊長,金總也在,咱們過去打個招呼吧!”
我搖了搖頭,道:“不去。”
何經理不解地道:“楊隊長,金總對你一直有些誤會,我想,這正是你們解除誤會的好機會。”
我喝了一口啤酒,道:“沒那個必要。”
何經理掃興地嘆了口氣,然後自顧自地到了9號桌,去跟金總打招呼去了。
歌舞演出還在繼續,我又掃視了一圈兒在坐的人羣,又發現了幾個悉的影。其中有著名影星范冰冰、吳倩蓮,還有政界的幾個微服的員。范冰冰戴着一頂白鴨舌帽,戴着墨鏡,仿佛害怕認出。其實能在伊士東酒店下榻的,都不是普通人,即使有人認出,也絕對不會像瘋狂的追星族那樣,放聲失態,更不會找簽名。因爲這些坐的,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,包括那些穿着制服的服務員,甚至是內保人員,見的名人太多了,本不足爲奇。
在伊士東酒店,如果遇到了明星或者大腕兒,千萬不要驚訝。因爲這簡直是太司空見慣了。很多香港、台灣甚至是國際的藝人,來北京演出或者遊玩,十有八九會住在伊士東酒店。還有一些政界和商界的要員,也會將伊士東酒店作爲首選的下榻點。伊士東酒店有着得天獨厚的國際品牌效應,北京流傳着一句流話,'逛八達嶺長城,看伊士東秀',這並不押韻的一句話,足以證明着伊士東酒店在北京所占有的重要地位,來伊士東吃自助餐,看民族歌舞,已經升華到了跟逛國際文化址同等重要的水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