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虧是穿了一套黑裝束,雖然形狀飽滿,但不至於視春。
我沒有趁機過多地欣賞的波濤洶湧,不是它不夠,而是自己沒那習慣。
在齊夢燕的堅持下,十瓶燕京啤酒,被服務員提了上來。
服務員要用起子挨個起開,但卻被齊夢燕止住。
小了一手,纖纖細手握緊瓶頸,拇指指甲靈巧一彈,啪地一聲,瓶蓋飛揚而出。
如是再三,轉眼間十瓶啤酒全被起開。
我只是淡淡一笑,道:“你終於肯顯顯了。”
齊夢燕用吹了吹拇指,哼道:“既然在趙隊長面前,什麼都掩飾不住,還不如不再裝純,免得趙隊長對本小姐有什麼見。”
閒話說,齊夢燕也是痛快人,在酒場上盡顯巾幗之氣。
十瓶啤酒算什麼?
一人五瓶,轉瞬即逝。
大不了多去兩趟衛生間。
倒是我也樂意奉陪,我知道齊夢燕不是個簡單的角,酒對來說,本起不了太大的作用。
更何況是啤酒。
只是十瓶過後,齊夢燕仍不罷休,繼續要了五瓶。
服務員這次拿酒就沒有剛才那麼痛快了,酒水免費,照這么喝下去,酒店不賠本才邪門了。
這五瓶啤酒喝下肚,齊夢燕依然沒有明顯的異樣,只是臉有一微紅,有些微晃。
啤酒對我來說,更是不在話下,那簡直就像是喝涼水。十瓶以下,對我本不起任何作用,頂多就是算培養培養神罷了。
當然,我並不是閒着蛋疼沒事兒干,才跟齊夢燕一起拼酒作樂。我能覺出,自己對齊夢燕的了解,才只是皮而已。太神祕,太能裝了。在此之前,我只知道齊夢燕有個很好的家庭背景,會點兒功夫,會日文會韓語……其它的,倒是了解的並不多。比如說的酒量,還有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現的指甲蓋開啤酒……等等。的內心深,還有太多太多的東西,我本沒有機會知道。
我只能承認,是自己低估了。
喝足酒,買完單,齊夢燕着滿桌子的啤酒瓶子,像欣賞戰利品一樣知足地笑了笑,才叼了棒棒糖,隨我往外走。
酒店門口,停了一輛奔馳SLR。
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從車裡出來,笑着朝齊夢燕招手。
齊夢燕揮着棒棒糖沖他喊道:“等一會兒,容本小姐再發表一下最後的陳詞!”
我掃視了一眼那輛漂亮、豪華的奔馳SLR,判斷出那個男子應該是齊夢燕的某位親屬,而且這丫頭剛才上洗手間的時候,就已經給他打通了電話,讓他在這裡等……
我們在奔馳車西五米駐足,齊夢燕跟我靠的很近,彼此能覺到對方的酒氣。
齊夢燕拿棒棒糖在我臉前畫了個弧,笑道:“趙隊長,謝謝你今天給我送行。我們還會見面的!”
我愣道:“還會見面?你這麼肯定?”
齊夢燕棒棒糖靠近脣邊兒,神祕地道:“那當然。”
“也許吧!”我口附和道。
齊夢燕的表稍微怔了一下,臉略顯黯淡了一些。頭稍一偏,右耳垂上的黃金耳墜,在燈的照耀下,發出幾道雖細卻強的芒。
“本小姐忘不了你上那……淡淡的煙草味兒!”齊夢燕角一笑,道。
“謝謝!”我詼諧地道:“你只需要記住,我現在最喜歡的是紅梅,四塊五一包!”
齊夢燕道:“我說過,香煙的品牌,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人!”
齊夢燕一翹子,腳尖也一翹,後腳跟離地,上半朝着我傾斜而去。
吻了我的脣。
甜的。
時間不長,但很清香,也很清晰。
“記住本小姐的話,我們還會再見面。”齊夢燕深深地了我一眼,然後轉朝奔馳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