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切地說,剛才這一通舒爽的按,已經讓我覺得頗越界了。
“你回去吧!”我吸了一口煙,輕輕地道。
“趙先生,您讓我回哪兒?”丹丹怔問。
“回你的房間!”我道。
丹丹角崩出一苦笑:“其實,其實……我一直就住在這個房間裡。付哥安排的,趙先生是付哥的貴賓,更是我的貴賓,我理應好好地伺奉你,這是我的工作!”
我一驚,隨即笑道:“我不是什麼貴賓,我只是付總手下的一個保安隊長。”
丹丹眨着眼睛道:“那也是貴賓。既然付哥能把你安排到這個房間,而且……而且讓丹丹侍奉你,就證明,要麼,你是付哥最尊貴的客人;要麼,你是付哥最好的兄弟。”
我一想,丹丹說的也在理。於是不再說話,只是猛吸了兩口煙。
付總對自己的期值……好高啊!
像招呼貴賓一樣,招呼自己,還用了最拿手的'人計',迷自己,試圖讓自己長期給華泰保安公司——賣命!
貌似不錯……又好像有些老謀深算。
丹丹見我不說話,又突然試探地問了一句:“趙先生,您……您是不是不滿意我?”
我笑道:“怎麼會呢!”
“那趙先生……爲什麼要趕丹丹走?”
“咳,我只是不習慣。”
“讓丹丹留下來陪你吧……我會……我一定好好侍奉您。”
“不用這麼客氣……不過,既然你一直在這個房間住,那麼,你就留下吧!”
我此話一出,丹丹立馬將的子靠了過來,擁攬住我的肩膀,俏目含,喜氣人。
“謝謝趙先生不棄……丹丹不用挨罵了!”
我一瞧丹丹,仿佛很高興的樣子,一笑起來,眼睛都顯得水靈,仿佛會說話。
我輕輕地推開丹丹,催促道:“早點休息吧,你睡牀,我睡沙發。”
丹丹臉當即一變,微微皺着俏眉,着我。在想:這真是個怪人啊!難道他——一點兒也不好?
……
稍後,我果然換了服,躺到了沙發上。
丹丹雖然不是真正喜歡陪貴客上牀作樂,但是遇到我後,的心裡仿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。
在沙發旁邊瞅了我半天,有些不敢相信。
'是他眼眶子太高,還是他本就是那方面不行?'丹丹的心裡湧進了一的失落,但不強烈……只是在擔心,如果付哥知道自己沒有進一步服侍這位'貴客',那可怎麼辦?
但這種擔心,漸漸褪去,還是緩緩地回了臥室,拿了一條毯子,蓋在我上……
我躺在沙發上,其實只是閉着眼,半天沒睡着。
聽了丹丹的話,要說一點兒也不想,那是扯淡。丹丹是那種很有力的孩。
但我還是憑藉毅力,抑住了與做那些出格之事的衝。
因此,付總送給我的這份大禮,也就是丹丹的,我不能收。
此夜,相安無事。
第二天,丹丹早早地服侍我吃過早餐,丹丹仿佛有話想說,卻沒說出口。
離開洗浴城之前,我給付總打了個招呼,付總帶着石雲、丹丹一起把我送了出來。
在那輛田crown旁邊停下,付總指着丹丹笑問:“趙兄弟,昨天晚上,丹丹服侍的,你還滿意吧?”
這會兒又改稱趙兄弟了?我瞟了丹丹一眼,看起來有些緊張,仿佛害怕我會把真相說出來……
但的擔心是多餘的,我沖付總笑道:“謝謝付哥的意。昨天,丹丹表現很好!”說這句話的時候,我的臉上有一火辣辣的覺。
一旁的丹丹沖我激地一笑。
付總哈哈笑道:“那就好。丹丹可是我手中的一張王牌!下次再來,付哥還讓伺候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