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還是沒有鼓起勇氣幫撓,我深呼出一口氣,對齊夢燕道:“讓齊夢娜幫你吧,我害怕自己的手太重了。”
齊夢燕一聽這話,頓時氣的不樣子,猛地翻過來,一邊撓着上一邊怨責道:“趙隊長你太不盡人了,這麼點兒小事還推三阻四的,要是我能夠得着撓,還用你嗎?”一邊說着一邊出一隻手再朝後背夠去,但是試量了一番後,才知道本夠不着撓。
我倒是詼諧道:“誰知道你是不是再給我使用人計,我可是個經不住的人。深更半夜的,容易犯錯誤。”
齊夢燕倒也緩和了一下表,重新趴在牀上,催促道:“行了趙隊長,拜託了,就撓幾下,撓幾下就行,痒痒,,好痒痒……”一邊說着,一邊又騰出一隻手往後背上夠,但是仍然夠不着。
着齊夢燕頗的背部,我倒是在心裡苦笑起來:這算哪門事兒啊?
只不過,我的確有些同了。
我出一隻手在後背上方佇立良久,才終於鼓起勇氣,輕輕地在背上抓撓起來。
齊夢燕配合着在下來回磨蹭,猛地呼了幾口氣,連聲道:“舒服,舒服,真舒服……稍微用點兒力,再用點兒………”
我也算是豁出去了,四指彎曲,在後背上撓了起來,雖然是隔着一層服,卻也覺到了皮的細膩,順。
齊夢燕倒是還覺得不夠過癮,乾脆斜騰出一隻手,掀開後背服的一角,道:“進去撓吧,撓的徹底。”
我見到了齊夢燕後背上出來的潔,不由得臉上一紅,敢這丫頭還得寸進尺了!
於是我推辭道:“行了行了,我去給你拿一瓶花水,你塗上就好了。”
齊夢燕見我要走,突然坐了起來拉住我的手,道:“你即使要給我抹花水,也要先給我撓痛快再說吧?”
我苦笑地問道:“還不夠痛快?”
齊夢燕搖頭道:“不痛快,背上還着呢。”
拿一雙充滿委屈和期盼的眼神着我,真讓我拿沒辦法了。
正所謂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,我一揚頭,示意讓齊夢燕趴下,齊夢燕樂顛顛兒地重新趴在牀上,將後背的服了起來,出了細膩的背部。
確切地說,我看的有些呆住了。背部的廓真的很,也很白,順。只不過,'吹彈可破'四字,在上現到了極限,因爲剛才我的抓撓,背上已經出現了一排紅暈,的好啊,竟然的像嬰兒一樣……
同時,齊夢燕的過度信任,倒是讓我有了一番思索。
且不管是否故意設計了這場抓的戲分,單單是我的眼神,以及毫無防備的神,都預示着,信任我,對我沒有任何的敵意。
對於一個孩子來說,怎能讓一個男人輕易到自己的?
抑或是,這明明就是在對我使用'人計'?
雜的想象,雜的猜測,卻難辯是非。
胡地又在齊夢燕背上抓撓了幾下後,我去北屋找來了花水,心想:富家大小姐的就是貴,折騰人呢……
花水送到齊夢燕邊,我便想告辭,但是齊夢燕執意想讓我幫拭,再三推讓之上,我還是理了此次'特殊任務'。
但是話又說回來,幫孩子往上拭花水,是一件何等人心扉的事啊。
那簡直是一種赤的!
我突然記起了前段時間,自己幫金蕊理降溫的形,卻說這個齊夢燕的跟金蕊實在是平分秋,都是細膩,潔白無暇。將之演繹到了極限。
我暗暗嘲笑着自己這可笑的行爲,悄悄地着齊夢燕,卻擺出一副欣然自得的樣子,趴在牀上愉悅地着,眼睛時張時閉,像是一隻半睡半醒的人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