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在這種境地之中,幫她在不怎麼關鍵的部位上塗了花露水,問道:“還癢嗎?”
齊夢燕笑道:“好多了,好多了呢。趙隊長真是妙手回春啊!”
我略顯尷尬地道:“這是花露水妙水回春,跟我有什麼關係。”
齊夢燕乾脆坐了起來,拎住了我的一隻胳膊,道:“跟你當然有關係呢!要不是你,本小姐現在還在承受搔癢之痛,估計非要把全身撓爛掉不可。”
我道:“沒那麼嚴重。”
齊夢燕振振有詞地道:“怎麼沒那麼嚴重?女人啊,最怕癢了。”然後話鋒一轉,饒有興趣地問道:“對了趙隊長,你以前究竟是幹什麼的,在哪個部隊服役?你看起來好神祕呢,能文能武,能屈能伸。”
我笑道:“別誇獎我,容易驕傲。我只是一個普通的退役軍人而已。”
這樣說完,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,於是添加了一句:“如果我告訴你,我以前是一名'中南海保鏢',你信嗎?”
齊夢燕頓時愣了一下,卻又笑了起來:“吹牛皮吧,誰信啊!不信,就不信!中南海保鏢哪有你這樣的,哪有出來當保安的?”
我道:“信不信由你。”倒也不知道再說什麼爲好,只是覺得有些爲難。
齊夢燕搖晃着漂亮的小腦袋,叼着棒棒糖,饒有興趣地追問道:“你說你是中南海保鏢,有什麼證據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