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着問道:“你不痒痒了?”
齊夢燕道:“不了不了,聽故事呢,嘿嘿,好有趣。我對中南海保鏢覺到很神祕,很想聽呢,你接着講,國家對你怎麼不負責任了?”
我嘆了一口氣,萬千傷地將自己退役的經歷告訴了齊夢燕。當然,我肯定不會告訴,我這退役其實是假象。
講完那段往事,我又憤憤地罵道:“國家對不起我,特衛局對不起我。我爲中國爲特衛局付出了那麼多,但是他們給我的呢?他們給了我什麼?到最後還是讓我打背包滾蛋了!如果讓我再重新選擇一次,打死我,我再不會再當什麼國家領導人的警衛,那簡直是一種災難!簡直是對我的侮辱………”好一番牢過後,我注意觀察了一下齊夢燕的眼,心裡暗想:自己這演技倒也不錯嘛,激澎湃的!
只不過,就害怕是做了無用功。
齊夢燕聞之一笑,問道:“趙隊長你後悔了?”
我了一下鼻子,良多地道:“後悔的要死!我甚至後悔不該去當兵,當兵的人起的比早,吃的比豬差,乾的比牛多,掙的比要飯的還。這幾年兵當的,真他媽的窩囊!”
爲了增強這場戲的真實效果,我還故意將手裡的煙頭使勁兒地往地上一摔,以示憤怒。
齊夢燕呵呵地笑了起來,道:“從來沒見你這麼義憤填膺呢!”
我着膛道:“總是憋在心裡,悶的慌,今天你問了,我才發泄出來。不過,現在心好多了。”
齊夢燕突然托着腮,眨着眼睛着我,搖晃着腦袋道:“以前我總覺得趙隊長是個很神祕的人,很完的人。現在聽你這麼一講,原來你也會發火,你也對社會有所不滿……我現在更加覺你象是個人了。”
我汗道:“什麼意思,你在說我以前不是人?”
齊夢燕趕快辯解道:“本小姐可沒那麼說。我是說,以前,你在我心裡是個神,神祕的很,讓人難以琢磨,難以理解。但是現在呢,你在我心裡是個人。一個很有思想很有脾的人。”
我'哦'了一聲,再細瞟了一下齊夢燕的臉,覺得很是坦然,不由得腦袋裡劃了幾個問號:如果齊夢燕不是TL組織派過來的釣餌,那我這番違心的慨,豈不是白白浪費了?
但是轉而一想,倒也覺得值得。從我內心來講,我不希齊夢燕跟TL組織有什麼瓜葛,儘管的確很可疑。
不知道聊了多久,我才意識到時間的流逝。
看一看表,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鐘了。
我開始向齊夢燕告辭,但是齊夢燕卻突然對我說了一句異常曖昧的話:“這麼晚了,別走了,在這兒陪本小姐躺會兒唄。”
那雙會說話的眼睛,眨着麗的音符,不斷地向我放電。
我被電流擊的抖了一下,連忙道:“別介。我不敢。”
齊夢燕道:“這有什麼不敢的?本小姐就是想跟你多說一會兒話。”
我道:“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說,今天太晚了。”
話畢後,我兀自地返回了北屋。
在沙發上躺下,我的心開始撲通撲通直跳,速度堪與劉翔試比快。我不知道剛才齊夢燕提出讓我留在那屋,究竟是於一種什麼機,但是這種場景,卻令我想到了另外一個人。
由夢。
我記得由夢在我家住的時候,也上演過這麼一幕。只不過,當我傻乎乎地往被窩裡鑽的時候,才知道是由夢故意耍我。
而這次,是齊夢燕逗弄我,還是真的想――――
無從猜測。
只是記起了由局長的待,我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難落實。由局長讓我不避諱任何的糖炮彈和人計,對於糖炮彈,我還可以勉強接,但是若真有孩子對我實施人計的話,我實在不知道如何應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