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,齊總安排齊夢燕開車爲我送行。
我本想拒絕,但是再考慮,倒也沒有什麼不妥。
於是,兩點半,齊夢燕驅那輛紅的法拉利,帶着我一起駛在了返回華泰公司總部的路上。
一路上,齊夢燕沒說一句話,只是裡叼着一棒棒糖,滿懷心事的樣子。開車的姿勢很自然,很。從側面看去,的凹凸很強,前的高聳,俏的臉蛋兒,修長的脖頸,無疑不證明着有着驚世駭俗的絕版材和俏容。車上飄散着一不濃不淡恰到好的香味兒,那是香奈爾5號香水的味道。之前,我是因爲懷念由夢,才喜歡聞齊夢燕上的這種香水味兒,但是隨着時間的變遷,這種香水味兒形了一種獨特的風采,潛伏在了我的心中。一個喜歡叼着一棒棒糖、部傲視天下、上散發着香奈爾5號香水味道的孩兒,在我心中變得深刻了起來。
或許是有些留於,我有意識地側臉悄悄幾眼,俏的容令人心生漣渏。高貴、優雅的駕車作,異常練,握着方向盤的雙手,那般細膩圓,那般靈巧制;還有下面一隻穿着黑士皮鞋的小腳,抵在油門,輕巧地控制着油門兒……那從容的樣子,讓我到,其實孩子開車,也是一種的展示。
只是我不明白,這一路上,爲何如此沉寂?
我沒有打斷這種寂靜的和諧,沉默當中更讓我加深了對這個孩的留。
當然,也許只有留,沒有任何其它的妄想。因爲我清楚地記得,自己的朋友是由夢。我也相信,如果今天開車的人是由夢,那肯定要比齊夢燕完十倍。
在我心中,由夢才是神話中的天使,是可以陪伴我終生的人;而齊夢燕,只是一個近乎於浪漫的過客。或許只是一朵漂亮的雲彩,一陣微風過後,便不知道去了哪裡。
懷着複雜的心,車子很快便駛到了回龍觀。
這裡已經距離華泰總部不遠了。
不知道爲什麼,我反而希車子慢點兒,再慢點兒――――
無獨有偶,車子果然在一條東西街上慢了下來。沒有堵車,沒有紅燈,它卻慢了起來。
靠邊兒停下車,齊夢燕突然目不斜視地說了一句:“快到了,說說話可以嗎?”
我點了點頭,道:“當然可以。”
齊夢燕擰開音樂開關,車裡響起了悠揚的旋律,那是一首不知名的歌曲:我是一片雲,飛進你夢裡,好想一生都棲息;可是一片雲,浩瀚天空裡,只是一段回憶……
齊夢燕道:“趙隊長,這次一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。”
我道:“該見面的時候自然會見面。”
齊夢燕攬了一下頭髮,將棒棒糖從口中撤出,又道:“趙隊長你說實話,你對我有沒有什麼留?”
這是第二次問我同樣的問題,我仍然不知道怎樣回答,而是模稜兩可地道:“有那麼一點兒。”
“留我什麼?”
“留你對我的關心和護。”
齊夢燕道:“這個概念很籠統,本小姐不喜歡。我希能聽到你真實的心聲。”
我道:“什麼真實?人與人的相遇和往,本就是一種緣分,一種留。但是又何必在乎別人的呢?”
齊夢燕道:“本小姐不在乎別人的,但是我只在乎你的。或許你可以說,其實……其實你已經喜歡上我了!”
我愣了一下,不知道如何回答。但是不容置疑的是,當齊夢燕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我到了震撼。我當然記起了曾經的那一些點滴之事,不由得思緒有些凌。
但我還是追問了一句:“齊大小姐這麼自信?”
齊夢燕苦笑一聲,道:“難道不可以嗎?至,本小姐對你是了真,我很希能有機會跟你攜手明天,一起經歷人生的風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