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總笑道：“齊總的人打電話過來，將你這次的表現簡單說了說，他們對你很滿意，因此答應多付20%的酬勞。”
我淡然一笑，沒說話。
付總接着道：“還有，雖然你這段時間人不在，但是你爲華泰帶來的熱度效應卻持續增溫。在這短短的十幾天裡，先後有十幾家大型集團，紛紛上門，要與咱們簽訂安保合同，而且他們都開出了天價的服務費用，孫氏集團開出每人每月兩千二，百樂泉集團開出每人每月兩千三百六，永生商貿連鎖開出每人每月兩千一。最值得一提的是你所在的那個項目，也就是京。
京的伊士東酒店董事長金鈴，第一次打電話過來，對咱們保安隊的工作給予了充分的肯定，並主提出給隊員們增加服務費。金總尤其強調了你在京的作用，還說，願意跟父親談一談，讓金氏集團全部換咱們華泰的保安……這是項目合作方面的進展，還有就是招聘方面，也取得了令人不可思議的長足進步。當初，咱們找了那麼多中介公司給咱們招人還招不到，沒人願意來。但是現在不同了，這十幾天之內，是來應聘保安的，就有三百多名，我們還專門組建了一支保安隊伍……”
付總滔滔不絕地講述了一番，臉上的自豪和欣，溢於言表。
我笑道：“很高興咱們公司能發展的這麼快。”
付總笑道：“這些績的取得，都跟你有關啊。如果不是你在京爲華泰樹好了牌子，誰吃飽了撐的主上門談合作！我說過，跟着付哥好好干，肯定沒虧吃。我準備將你提拔爲公司副總經理，當然，你還要兼着京中隊中隊長的職務。這看起來好像有些不妥，但是等時機一，我便讓你在基層產，留在公司開展更大業務，同時我們也開拓一些其它的產業，那時候，小趙你將是公司的二把，我還要給你，公司將給你20個點兒的份……”
我趕快道：“付總，怒我愧不敢當。我何德何能，付總竟然這樣擡舉我，慚愧，慚愧啊。”這樣說着，心裡卻有了一番思量。
付總微微一笑，一隻手往邊兒一比劃，然後沖丹丹使了個眼，丹丹會意，進了內間。
片刻之後，從內間裡取出兩支雪茄，一支遞給付總，一支遞給我。
點燃後，辦公室里頓時被香氣籠罩。
付總接着道：“這些都是你應得的！你來公司短短几個月，你知道你爲公司創造了多價值嗎？”
我搖頭道：“不知道。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中隊長，能創造多價值。”
付總出一手指頭，洋洋灑灑地道：“事實上，到現在爲止，我們公司見的效益已經達到這個數。一千萬！這只是幾個月的效益，而且這種效益隨着時間的推移，還在不斷擴大，倍增長。依你的能力，十年之內爲公司帶來上億收益，應該是沒問題的。你在京的功，已經說明了一切。”付總激如火地說着，使勁兒地吸了一口雪茄，得意地吐着煙氣，那雪茄的頭部被他吸的通紅。
我沒有再客套，只是估着付總的話，以判斷他如此重於我，是何用意。
付總了幾口雪茄，又重新打開話題，道：“小趙，這裡沒外人兒，你老實被告訴我，在洗浴中心的時候，丹丹服侍你服侍的怎麼樣？”將目瞟向丹丹，順手一指。
我頓時愣了一下，不知道如何回答。我發現丹丹的表又湧進了一種不易被察覺的緊張。
也許只有我明白這種緊張是何原因。
我微微一笑，道：“付總，丹丹的手藝很不錯，也很善於搞服務。”我只能用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，應付付總的追問。
付總撲哧笑了：“既然這樣，我把丹丹送給你，怎麼樣？”
我更是吃了一驚，連忙道：“付總的意思是？”一邊追問一邊在心裡嘀咕起來：這付總究竟是何居心，爲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將丹丹送到我的邊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