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鈴猛地一驚,反問道:“你把餘輝怎麼了?”
陳遠澤強勢地道:“沒怎麼着他,只是用特殊的方式問候了一下!讓中國又多了一個殘疾人而已。”
金鈴皺眉道:“你可真夠毒的!你以爲用這種方式就能干涉我的往自由嗎?我鄙視你!”
陳遠澤冷笑道:“我不是爲了干涉你的人自由,我只是想讓你回到我的邊!沒辦法,你不答應,我就只能這樣做了!爲了挽救你邊那些癡的男士,哼,你只有一條路,那就是回到我邊。你知道,這個世界上,沒有人比我更喜歡你,更能給你幸福和財富!再說了,餘輝也不是什麼好鳥,他是招惹了你,我才替你出這口氣的!你應該激我才對!”
金鈴冷哼道:“做夢!你會遭到報應的!你簡直是變態!”
陳遠澤哈哈大笑起來:“變態就變態,只要不變異就行了!爲了得到你,我可以採取任何手段!”
金鈴了我一眼,也許是突然想到了什麼,對我道:“趙隊長,你先回去吧!”
我了一眼不可一世的陳遠澤,有些束手無策。我不想再得罪陳遠澤,至現在不能。但是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着金鈴送虎口,象陳遠澤這種人,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。萬一他-――我不敢多想了!
金鈴見我猶豫,輕笑了一聲,道:“放心吧,我沒事兒的。陳遠澤他不敢拿我怎麼樣!”
我再遲疑片刻,終於鑽進了田車,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。
半路上,我給金鈴打了一個電話,確定已經離開天龍保安公司,驅車往京趕的時候,才算徹底放心。
加速,很快便駛回了賓館。
但是剛在門口的停車場停下車,就突然接到了金鈴的電話。
一種由衷的擔憂湧上心頭,我懷着忐忑的心接通,那邊傳來了金鈴悉的聲音:趙隊長,到了沒有?
我點頭道:到了。金總路上注意安全。以後出門兒的時候帶着保鏢。那個陳遠澤沒爲難你吧?
金鈴笑道:他敢!他現在還沒那個膽子!讓我給臭罵了一頓,罵的他無地自容。我最了解他的弱點了,別看他表面上多牛氣,其實他最怕別人罵他了,只要罵到點子上,他保證灰溜溜的,跟打敗仗的日本鬼子似的!
我道:那樣就好!既然金總沒事兒,我就放心了!
金鈴道:不過說起來高興的,看來,在你心目中,我金鈴還是有分量的,你還是在乎我的嘛。嘿嘿。
金鈴象天真的孩子一樣,發出了一陣輕笑,令我有些莫名其妙,我追問道:我可不敢有什麼奢!金總可不要說,這種緋聞,我不起。
金鈴笑道:看把你嚇的!真的被那個陳遠澤嚇到了?放心吧,有我在,你不會有事。今天呢我特別高興,因爲你能因爲擔心我給我打電話,我能看的出來,在你心目中,我還是有一定份量的,對嗎?
金鈴又重複地這樣問起來,倒是讓我不知道如何回話了。我只是搪塞道:朋友之間嘛,應該的!知道金總沒事兒,我也就寬心了。
金鈴道:出來放鬆一下怎麼樣,我請你吃夜宵,K歌。
我搖頭道:謝謝金總好意,我心領了!明天還有比賽項目,我想早點兒休息。
金鈴道:那好。改天吧。那我祝你晚安,咱們――明天見!明天我還會去看的,爲你助威!
我道:謝謝。
掛斷電話後,我有些莫名其妙,覺得金鈴的心出奇的好,與剛才在天龍保安公司門口遇到時,形了鮮明的對比。
難道,真的只是我一個關切的電話,讓如此欣?
那我倒是有些寵若驚了!
進了賓館房間,由夢還沒睡,正在嗒嗒嗒地敲打着電腦鍵盤,見我回來,停下敲擊站了起來,一邊活手腕兒一邊湊了過來,按照慣例給了我一個深的擁抱:“你終於回來了!這幾天怎麼那麼忙呀,回來的這麼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