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拍了拍她的後背,道:“保安公司有活動。大比武!我明天早上還得早起。”
由夢皺眉道:“以前沒聽你說過呢!”
我笑道:“小事兒,跟你說幹什麼!”
由夢調皮地一笑,將我拎至牀邊兒,用命令的語氣道:“坐在牀上,本姑娘幫你洗洗腳,這樣能休息的更好!”
我汗顏地道:“由夢你都快成了我的足療工了!免了免了,好像我有什麼家庭虐待傾向似的。”
但由夢仍然兀自地挽起了袖子,上前將我的鞋子褪掉,就要動手。
我受寵若驚地道:“由夢這一項咱能不能就免了?讓你幫我洗腳,我覺得-――覺得跟天打五雷轟似的,跟犯罪似的,那不是對你的褻瀆嗎,我良心上過不去!”
由夢嘻嘻地道:“那你要是過意不去呀,等以後有機會,也幫本姑娘洗洗腳吧!”
我汗顏地道:“沒那習慣!算了算了,今天免戰,不洗了,明天還要早起!拜託拜託!”
由夢道:“必須得洗!要養成良好的衛生習慣!”
我無語。
就這樣,在由夢的強制之下,我迫不得已又讓她做了一回足療工,由夢很認真地幫我洗腳,輕輕地按搓,她那專注的樣子,讓我有些摸不到頭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