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後,這位炸頭業務員象是換了個人似的,也懶的再理會那位山本野夫了,直接湊到我和由夢面前,笑如春風地問道:“先生,您想要輛什麼車――剛才實在對不起,我把您當是來過眼癮的了。您要是買車呀,我給您最低價!”
由夢和我面面相覷,我苦笑地心想:人啊,怎麼說變就變,比天氣變化還快?
炸頭業務員態度的突然轉變,倒是讓我和由夢還有些適應不了,但是仍然想勸我們買輛日系車,說是日系車外形漂亮,又省油,這讓我有些氣惱,皺眉堅定地道:“國產車!我們就買國產車!”
那位山本野夫倒是象抓住了我的小辮子,沖我嘲諷般地道:“逞什麼槍(強)呀你?明明喜歡日本車,還非要買你們的國產垃圾車,真是搞不懂你們中國人,用一句語來形容,就是:表里不一。”
由夢回頭沖山本野夫興師問罪地道:“我們買車關你什麼事,不上你!”
山本野夫哈哈一笑,倒是也沒再說話。
這時候,一輛本田雅閣練地停在了展廳外面,一個着筆的年輕男子推門而出,徑直進了汽車展廳。
山本野夫見了這位男子後,頓時加深了笑容,小跑着迎了上去,邊跑邊喊:“松下君,你終於來了,今天魚(遇)到了一件奇怪的事――”
這位風度翩翩的年輕男子,穿了一套高檔的西裝,走起路來洋洋灑灑,頗有日本武士的風采。
但是見到他之後,我和由夢不由得相視一愣。
――
來人正是曾經擔任日本首相警衛的松下純一!
松下純一仍然如故,雖然個頭不高,但是卻屬於那種小短式的男人,整個上下一般,一套名貴的西裝穿在他上,的確顯得有些稽。
這是一個深日本人AV影響的日本男人,不可否認,他在警衛界的確有着一定的名聲,但是他的壞名聲卻遠遠高過好名聲。去年下半年,他陪同日本首相一席人來華的時候,就曾經地顧過中國的場所。而且,日本本就是一個很變態的民族,松下純一是這個變態民族中的典範,最可笑的是,今年四月份,松下純一趁休息時間在會議廳里與山本野夫以及另外一個內閣員,竟然玩兒起了人遊戲,因此被免職。據警衛界一些知人士,這位大名鼎鼎、名震一時的日本首腦警衛,於權利之便,曾經與日本的一些AV優有染,被傳爲日本警衛界頭號緋聞。
而我與這位松下純一之間曾經有過一些涉,尤其是在今年三月份的世界警衛流會上,我和他曾經幾次發生了矛盾,在擂台之上,松下純一對我很是輕蔑,我用事實和結果讓這位不可一世的日本高層警衛臣服。確切地說,我對日本人本就有很大的偏見,每次見到日本人,尤其是那些對中國極不友好的日本人,我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衝。這也許與我的家庭歷史有關,也與我伍後接的國教育有關。我小的時候,據我爺爺生前告訴我,我的曾祖父就是被日本人殺害的。當時我的曾祖父才二十七歲,正在田間勞,一隊日本鬼子闖了過來,對我曾祖父嗚嗚哇哇地一通盤問,我曾祖父聽不懂日本話,結果那位日本軍急了,揮刀就將我曾祖父的頭顱砍了下來……試問,這麼殘酷的手段,這麼不講理的民族,除了日本人能擔此大任,還有哪個民族能夠如此兇殘狠毒?自從聽了爺爺講的事之後,我就已經開始種了對日本仇恨的種子。直到現在,那種仇恨仍然無法褪去,它已經深固了。而且,即使是抗日戰爭結束後,日本這個狂妄的民族,從來沒有停止過對中國的挑釁,從參與台灣反勢力搞獨立干涉中國內政,到與中國搶奪釣魚島,無一不令人憤恨,令人切齒!
因此,在見到松下純一走進展廳的一剎那,我就不由自主地攥緊了拳頭,一憤怒之火在心裡頓時劇烈地燃燒了起來,無法澆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