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可笑的是,那位與松下純一同樣矮小丑陋的山本野夫,竟然將松下純一視爲救世主一般,還特意將他向衆人介紹了一番:“松下君,大日本小泉首相的首席警衛!現在與我一起來了中國,松下君是一個通世界武的人,他曾經多次與世界其它國家的高層武家手,無一不勝!今天松下君能臨你們的汽車公司,你們應該是蓬比(篳)生輝――”
幾位業務員饒有興趣地聆聽着,山本野夫也滔滔不絕地介紹着,還別說,他吹牛皮的時候,倒是吹的流利的!
松下純一發現了我和由夢的存在後,頓時愣了一下,然後手止住山本野夫的奉承式介紹,將目向我和由夢,不由得臉驟變起來。
我不失時機地上前一步,沖松下純一諷刺了一句:“哦?松下純一沒有敗過?這麼厲害啊?”
松下純一眉頭一皺,問道:“你們怎麼會在這裡?”
山本野夫想湊過來沖松下純一問個究竟,卻被松下純一揮拳擋在面前,把山本野夫嚇了一跳。
由夢率先回道:“我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?這是中國的地盤兒,應該是我們問你們,怎麼放着好好的工作不做,卻來中國避難來了!你們的糗事兒,可是聞名於天下啦!”
松下純一和山本野夫面面相覷,松下純一反問道:“什麼糗事兒,你說清楚點兒!”
山本野夫拉了一下松下純一的胳膊,不失時機地問了一句:“松下君,他們究竟是幹什麼的,怎麼對我們的事了解的那麼清楚?你跟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?”
其實此時此刻,汽車展廳里已經聚積了相當大的人氣,那些業務員們詫異地圍在一側看個究竟,而且還鬼使神差地來了兩個保安,生怕會發生什麼'中日大戰'。而且汽車公司的一個銷售經理也不失時機地湊了過來,緊盯着兩個小日本兒,卻不作聲,似是也想看個究竟。
倒是松下純一沒有回話,只是皺着眉頭思考了片刻,然後盯着我道:“趙龍,也許是咱們有緣分,又在這裡見了面!”
我冷笑了一聲,道:“我倒是覺得沒什麼緣分,遇到你簡直是一種不幸!還有你的這個朋友,簡直是個混蛋,如果不是看在你松下純一的面子上,也許我剛才早就修理他了!”
山本野夫聽後氣的揮了一下拳頭,沖松下純一道:“這個中國人太狂妄了!我想我們應該教訓教訓他!讓我來會會他!”(日語)
松下純一一拍山本野夫的肩膀,輕聲提醒道:“你太衝了!山本!”(日語)
山本野夫道:“我覺得我不衝!剛才這個中國小子就把我氣的難,我滿肚子火沒發泄,我要拿他開刀!你放心,在中國打了人,很好擺平的!”(日語)
松下純一笑罵道:“不自量力!山本,你太自不量力了!你知道他是誰?”(日語)
山本野夫怒道:“我管他是誰!不過是個中國人而已!你要是害怕擔責任的話,我來,我來教訓他!你知道的,我雖然沒有你那麼好的武藝,但是我的空手道,對付三兩個中國人,還是沒有問題的!”(日語)
松下純一加大音量道:“就是十個你,也不是他的對手!就你那點兒三腳貓功夫,別丟人了!”(日語)
山本野夫愣道:“沒這麼誇張吧?”(日語)
松下純一冷哼道:“他是中國C首長的警衛人員,在今年的世界警衛流會上,我都敗在了他的手下!”(日語)
山本野夫'啊'了一聲,又朝我瞄了一眼,頓時有些驚慌起來,他湊近松下純一,不知道又低了些什麼,松下純一連連點頭。
我能聽懂日語,由夢也能聽懂日語,但是現場的那些汽車公司員工們,都聽不懂二位日本人的鳥語,倒是那位三十多歲的銷售經理有同心,不失時機地湊到我邊,輕聲地提醒我道:“不要招惹日本人,很麻煩的!一會兒萬一我們副總出來,他肯定會偏袒日本人。我們副總是日本人,他在中國呆了幾十年了,關係網很複雜,就連當地ZF員也經常和他在一起喝酒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