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善意地拿手劃拉了一下由夢的臉蛋兒,笑罵道:“當我是商品呢,說讓出來就讓出來!”
由夢壞笑道:“把你讓給我表妹,我放心!肯定比我更你,更關心你!其實你也一直是我表妹的偶像呢!”
我笑道:“嘔吐的對象吧?”
由夢嘻嘻地道:“說你長的很帥,在你上,有一種特殊的味道!”
我道:“什麼味道?煙味兒,還是臭腳丫子味兒?”
由夢嘖嘖地數着手指道:“男人味兒!軍人味兒,還有-――還有那種傲視羣雄的霸氣!”
我拿手指劃着自己的鼻尖,自嘲地笑道:“就我這熊樣兒的,還霸氣?我敢霸誰啊我!”
由夢撲哧笑了,倒是地塞到裡一顆泡泡糖,眼珠子滴溜轉,象是突然想起了什麼。
二十幾分鐘後,由夢的表妹程心潔果然乘坐出租車趕到,一進房間的門,程心潔就獻給由夢一個深深的擁抱,在與由夢擁抱的時候,程心潔還擺手沖我嘻嘻地問好:姐夫好!
我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,但程心潔卻似是發現了我的不悅,朝由夢問道:“姐夫怎麼了,看起來不高興呢!是不是你欺負姐夫了?”程心潔可地出一纖纖食指,指着由夢質問着,可的神令人憐憫和心。
其實說句實話,程心潔和由夢呆在一起,幾乎能算得上是平分秋,各領風。這二位都算得上是世間有的人胚子,讓人之不忍移開注視的目。而且,程心潔今天的穿着倒是時尚的,一淺綠的裝,將的材凸顯的相當華。飄逸的秀髮披散開,綻發出陣陣清香。渾上下充溢着青春的活力與風韻。當然,由夢也絕不遜,跟表妹湊到一起,像是天使二人組合,估計姐妹二人若是同時出現在大街上,絕對會引起一陣強烈的觀風暴。因爲們的,本就是一種傳說。
由夢也回頭瞧了一眼我,沖表妹笑道:“他呀,是被日本人氣的!”
程心潔頓時一愣,俏眉輕皺地道:“被日本人氣的?怎麼會被日本人氣到呢?”
由夢正要說話,我趕快在後悄悄地擰了一把。我覺得還是不要把今天發生的事告訴心潔爲好,那樣也許會影響到示諳世事的心靈。
由夢嚼了一口泡泡糖,對心潔道:“其實也沒什麼,就是看了日本人生氣!他呀,就是多愁善,八年抗戰的心,他現在還着。所以他討厭日本人!”
我心想由夢這是表達了些什麼呀,讓人聽了有些不順耳!倒是程心潔突然俏皮地湊到我的邊,安我道:“姐夫,不要跟那些小日本兒一般見識。早晚有一天,咱們中國會比日本更強大更富裕!超過小日本!看他還敢不敢欺負中國!”
我只是輕輕地笑着,卻不說話。
程心潔又道:“這樣吧姐夫,我給你講一個故事,你聽了以後保證就不生氣了,你保證能樂!”
我了一下鼻子道:“什麼故事?”
程心潔可地手了一下鼻子,泯了一下脣,道:“關於小日本兒的!保證能逗你樂!姐夫你聽着,我開始講了-――說是在通往芝加哥機場的公路上行駛着一輛出租車,司機是個國人,車上乘坐的,是一個日本遊客。這時,一輛出租車超了過去,日本人喊道:'瞧,田!日本製造!多快呀!'國人只是微微一笑;過了一會兒,又有一輛出租車超了過去,日本人又喊道'看,尼桑!是日本製造!太快啦!'國人仍然是微微一笑;再過了一會兒,又一輛出租車超了過去,日本人又喊上了:'嗨!是三菱!日本製造!快極啦!'出租車司機是地道的國人,看見那麼多日本車超過自己的國車,加上這個日本乘客張狂的語言,雖然表面上沒表出來,但是他心裡卻惱火的。出租車駛進了機場停車場後,這時,又一輛出租車超了過去。日本乘客還是興地喊了一句:'是本田!日本製造!快極啦!沒治啦!'國司機停下車,沒好氣兒地指了指計價,說道:'1500金。'日本人大爲驚詫地說'這麼近就要1500金?!'國司機模仿着日本人的語氣喊道:'計價!日本製造!快極啦!沒治啦!'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