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故事本來就生,再加上程心潔繪聲繪的模仿和語氣,倒是果真逗的我和由夢撲哧笑了起來。
程心潔像是功德圓滿一般,向由夢炫耀道:“夢夢姐,姐夫笑了,姐夫不生氣了呢!”
此時的程心潔,倒像是個孩子!可的小孩兒!
我良久才收斂住笑容,輕輕地拍了拍程心潔的肩膀,饒有興趣地道:“再講一個!好聽。”
程心潔撲閃着漂亮的大眼睛,道:“那先讓我想想,嗯,啊-――想起來了想起來了!姐夫你聽着,我開始講了-――說是有一個日本人――”
程心潔一連講了好幾個諷刺日本人的故事,逗的我和由夢肚子都笑了!
然後我們一起出去吃飯,一頓飯吃了兩個多小時。
我到現在才發現,原來在程心潔上,存在着太多的幽默細胞,不知道這丫頭從哪裡弄來的那麼多笑話,回到賓館之後,又開始滔滔不絕地給我和由夢講起了笑話,我和由夢都被逗的笑的不行,最後由夢實在堅持不了了,不得不強制捂住了程心潔的,笑罵道:“不許再講了!再講本姑娘肚皮都要笑破了!”
程心潔嘻嘻笑道:“你不聽,那我給姐夫講!讓你吃醋,酸死你!”
不得不承認,程心潔講故事的樣子,以及那繪聲繪的表和語氣,都令人覺得不勝收。
真是一個能給人製造快樂的丫頭!
然而時間不會因爲悲傷或者快樂而停留,下午五點鐘,我開車將程心潔送回瞭京。畢竟,還要上班!
回來後,天已經蒙蒙黑了,着正在電腦前敲擊鍵盤的由夢,我的心裡突然湧進了一強烈的酸楚。
我越來越意識到,今天晚上,已經是由夢在這裡的最後一個夜晚了!
想到這裡,我不由得輕輕地走近由夢,將手攬在了由夢的肩膀上。
但是幾乎是沒過幾秒鐘,由夢突然'啊'地了一聲,然後輕輕地扭過頭來。
我頓時嚇了一跳!
天啊,由夢這是怎麼了?
確切地說,當由夢回過頭來的時候,我猛地瞧見了的異樣。
我的心刷地一下子揪了起來:只見由夢臉蒼白,神態有些撲朔,瑤鼻下竟然滲出了!
這是怎麼回事兒?難道是由夢生病了?
我雙手扶住了由夢的雙肩,沖追問道:“由夢你怎麼了,你病了?”
我能看的出,由夢似乎有些憔悴,但是仍然裝出一副坦然的樣子,沖我笑道:“我怎麼會生病呢?”
我拿一手指了由夢的鼻子下方,驚愕地道:“你的臉很難看,鼻子也流了,都!走,我帶你到醫院檢查檢查!”此時此刻,我的心異常的焦急,我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兒,由夢是學醫的,而且素質極好,很生病,臉也從來沒有這麼憔悴這麼蒼白過。
我當即拉住了由夢的胳膊,試圖帶去醫院。天知道,那張絕的臉蛋被蒼白和跡籠罩時的樣子,是多麼令人揪心,令人恐懼。
由夢只是微微一怔,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帕子,在鼻子下方蘸了蘸,帕子上頓時抿出了一道鮮紅的跡。
而這一個細微的作,卻令我想象萬千!我看的出來,的臉上只是微微地驚訝了一下,然後便恢復了平靜。掏帕子的作很練,出奇地練!!!
而且明察秋毫的我,還發現,在由夢掏出手帕的一瞬間,那帕子上竟然事先已經是沾了幾跡!
這意味着什麼?
難道說由夢已經好幾次用這手帕來拭過鼻了嗎?
難道說由夢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流鼻了?
衆多的疑問和擔心瞬間將我籠罩,我急促地奪過由夢的帕子,用另一隻手搖晃着的手,道:“告訴我,你到底怎麼了,是不是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