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凱瑞旁邊,是我的長城哈弗越野車,喬靈突然沖我問了一句:“你的皇冠呢,怎麼開起國產車來了?”
我道:“我是中國人,當然要開自己品牌的車子!”
喬靈撲哧笑道:“你真國!你國,但是國你嗎?”
這句話倒是令我匪夷所思起來。
喬靈也沒有再解釋,轉而優雅地鑽進了凱瑞車裡,那輕巧的姿,輕盈地進駕駛座的一剎那,的確極,令人遐想萬千。
怪不得人們都把香車和聯繫到一起,且不說那些風萬種的車模,單單是現實生活中這些頗生活品味的們來說,們與車子也算是一對完的組合,互爲映襯,互爲點綴。
一路上,我載着對喬靈的種種猜測,驅車返回了天龍大廈。
付聖冰姐妹,還有丹丹都仍然象迎接貴賓一樣迎接我,又是給我削水果又是遞果飲。倒是石雲不知道了去向,一天幾乎很在家裡度過,這會兒沒準又在哪裡追求都市時尚呢。
中午吃過了午飯,我回了保安隊,核對考勤、檢查保安員執勤登記,一系列的工作之後,我又到停車場上指導了一下訓練。
這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。
確切地說,自從由夢走後,我一直覺得心裡空的,每天的生活有些昏昏沉沉,不知道該做些什麼。
這一天,一切都顯得那麼平靜。
晚上八點鐘。當時我正想回天龍大廈,卻突然接到了程心潔的電話。
電話那邊哭的很厲害,我不由得吃了一驚,見一直遲疑卻不肯說話,主追問道:“怎麼了心潔,誰欺負你了?”
程心潔委屈地道:“我們齊隊長!-――踢了我一腳!把-――把我――我屁-――都,都給都踢疼了!”
程心潔支支吾吾地說完,哭聲更加明朗,我不由得暗暗吸了一口涼氣兒,心裡暗暗苦。但上卻追問道:“爲什麼要踢你?”
程心潔嗚咽地道:“姐夫,你也不要怪,我就是想-――找個人傾訴一下。也許-――也許是我不好,是我在上班執勤的時候,違反了-――違反了規定。”
我愣了一下:“違反了什麼規定?”
程心潔道:“有一個業主讓我幫提東西,我說我正在值班不能崗。那個業主一生氣就向業投訴了,齊隊長在晚上開飯的時候批評了我,然後把我到辦公室里踢了我一腳-――踢一下真疼!”
我再一愣,頓時有些生氣。
作爲保安,遭遇業主讓搬東西不是什麼稀罕事兒,我以前當保安隊員和保安班長的時候,就多次遇到這種況,但是我都會對業主或者甲方婉言拒絕。包括現在我當了中隊長,也一樣是號召手下的隊員們恪守值勤規範,堅決不崗。但是我卻沒想到這個齊夢燕竟然跟我唱起了反調,怎能不讓我生氣?我在骨幹會上多次強調,凡是隊員遇到業主或者甲方領導讓值勤隊員做額外的事的時候,一定要婉言拒絕,堅決杜絕崗的現象發生,否則真出了什麼事的話,那我們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,做好事不得好報。然而這個齊夢燕,作爲如意苑小區的掌舵人,竟然私設公堂,還對手下的隊員大打出手,實在就有些太過分了!
畢竟,程心潔是我的小姨子,我答應過由夢,不會讓半點兒委屈的!
況且,即便不是我的小姨子,齊夢燕的做法也絕對是太過火了!
因此我趕快對程心潔道:“等一下,我馬上過去!”
程心潔已經停止了嗚咽,趕忙道:“姐夫,我-――我不是向你告狀呢!你不要爲難齊隊長,其實平時都優秀的,對我們嚴格也是好事,我很佩服,能文能武――”
我打斷程心潔的話,道:“好好好,我馬上過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