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再強拒,我心裡有數,趙光成的熱情舉動,才僅僅進個開始,是個鋪墊。
精彩的還在後面!
於是我們又拼酒三百六十個回合,直喝的五臟六腑都裝滿了酒,上了多少回廁所,已經記不清了,我們兩人只是一邊喝一邊吹牛逼,直吹的天崩地裂,地動山搖――
這個酒場延續到了晚上十二點鐘左右,雖然說我也喝了不少,但是大腦仍然清醒,有些微醉,但還是能控制住自己的言行。
趙光成就顯得身體有些發飄了,他以一個'爽'字高度概括了這次喝酒的感觸,拍着我的肩膀道:“小趙我告訴你說,跟你一起喝酒,就是HAAPY,就是爽!”
我裝着打了個酒嗝,也附和道:“HAPPY,爽――”
我們搖搖晃晃地出了麻辣燙小吃店兒,趙光成突然饒有興趣地對我道:“走,我帶你去做個保健,韓國人做的!”
這年頭誰都知道保健的真實含義。在北京,一般情況下,保健分爲兩種:一種是專業按摩店裡的按摩服務,主要分中式保健和泰式保健兩種;另一種一般被行業內稱爲'大保健',既是色情服務。
趙光成所言,應該屬於第二種。
酒後亂性,這是很多男人的共性。
但是我拒絕了趙光成的不良邀請,他倒也沒有過多地強求,而是饒有興趣地搭了一輛出租車,直奔某個休閒保健中心去了。
我望着出租車遠去,嘴角處發出微微一笑,叼上一支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