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準備去搞一副車牌,和長城車上的車牌一調換,估計也能起到幾分逃避追捕的作用。
至我不用擔心警會查到我的車,因爲警一般況下不會突襲那些駕駛練的轎車的,即便是突然查車,我也能輕易甩開他們。
特殊況特殊對待,我只能抱着當一個劣公民的想法了……
確定周圍的環境無異後,我走近長城越野,一個疑團在我心裡突現了出來:萬一付時昆的人已經提前知道長城車的位置,他們肯定會在周圍設防,但是現在看來,似乎是沒有一點靜。難道付時昆本沒有往這方面考慮?
懷着這種疑,我用遙控開了鎖,打開車門,正警惕地想鑽上車,卻見茶樓的一個保安湊了過來,沖我說道:“你這車停了好久了吧?怎麼才來開啊?”
我頓時一驚,瞧向這個保安,心裡不由得狐疑起來:我記得上次喝茶的時候,這裡本沒有保安。這次怎麼會突然冒出一個保安來呢?
但是轉而一想,也許是上次巧沒到吧,是我自己太敏了。
不再多想,我沖保安道:“出了點兒事,所以現在才來。”
保安點了點頭,開玩笑地道:“在我們這裡停了這麼久,你得點停車費吧。”
我沖他笑道:“改天請你喝茶。”
說完後我鑽上了車,深深地呼了一口氣。
這種失而復得的覺,真的不錯。
但是明察秋毫的我馬上發現,長城車裡面,似乎有被人過的痕跡!
我頓時愣了一下,意識到況不妙!
我明明鎖了車,怎麼還會有被人過的痕跡?也許是職業的敏,我這人很注重細節,我清晰地記得自己最後一次下車時的境況,而現在,車上的內飾-――那個蠻漂亮的蘋果香水盒,似乎稍微變化了一點兒位置,而且腳底下的膠墊兒,位置也稍微有一些靠前傾斜,駕駛座位置也顯得有些過於緊湊,不符合我平時開車時的空間需要,令我的有些舒展不開。點煙似乎被人用過,沒有蓋好,煙灰盒裡出現了一些散落的煙灰。
我一般都是打開車窗吸煙,很把煙灰彈在煙灰盒裡。
種種的跡象表明:我的車,被人過手腳。也就是說,有人進過我的車。
如此一來,況就顯得格外危險了。
按照正常邏輯,這些跡象絕對不是車賊進來顧過,因爲他們沒有時間坐在車上煙,更不會讓車子安然無恙地停在這裡;那麼,最大的可能就是-――
就是付時昆的人-――
我頓時出了一冷汗,想不到自己一向行事謹慎,但還是遭到了算計。
但我還是嘗試着打了一下火。
車子本啓不了!
我心想這下子完了,想推開車門下去,但是幾乎是在一瞬間,從茶樓里鑽出十幾個黑男子,將長城越野車緊緊圍住。
手段,這就是付時昆的手段!
我不得不承認,自己還是走錯了這一步棋。儘管我明明知道這一步棋很危險,但我還是單槍匹馬想來賭一票,結果這一票,我真的賭輸了!
付時昆竟然果真在長城車上了手腳,派人在這裡守株待兔,只待我回來取車。
我這簡直就是自投羅網!
我苦笑了一聲,暗暗埋怨着自己的魯莽。也許我本就不該存在僥倖心理,再回來取車。
在我看來,取車就像回來救朋友一樣,很危險,但是我還是來了。
正因爲來了,所以中了圈套。
此時此刻,坐在長城越野車上,我的境,似乎已經到了最危險的邊緣。
是我太疏忽大意了!
而幾乎是與此同時,付聖冰那邊,正在進行着一系列的'拯救運'。
當然,試圖拯救的人,不是別人,正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