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勇一聽這話,忍不住耷拉着腦袋竊笑了一聲,付時昆明察秋毫,沖阿勇罵道:“笑個屁!兩個混蛋!還好意思笑!”
付時昆在阿勇和周哥面前輾轉着,不斷地數落着二人的罪狀,而石雲和趙則端坐在了一旁,石雲擺出一副委屈的冷人模樣,靜靜地着付時昆的男子漢氣概,心裡暗暗思量着什麼。
趙翹起了二郎,不停地用手着自己那油可鑑的中分髮型,沉默不語。但他心裡,也有自己的小九九。
付時昆平常並不太怎麼擅長口罵人,此時似乎是沒詞了,支吾地又罵了幾句,然後將戰火燒到了趙子,沖他罵道:“攏個屁!瞧你那腦袋梳的,跟他媽的貓的似的,還用手攏,再攏給你揪下來當球踢!”
趙攝於付時昆的威嚴,停止了頭的作,稍微坐的端正了一點兒,輕咳一聲,以示間接表示抗議。
付時昆緊接着又掃描到了石雲上,見擺出一副苦瓜臉,也不由得罵了起來:“還有你!都是你這個賤貨惹的貨!砸丫子的,要不是你發浪,會讓別人上了你?媽的,簡直是侮辱了我付時昆的名聲!”
石雲倒是不在乎付時昆的惡諷,知道他是因爲追截趙龍的事養了子,也不怪他。因爲付時昆雖然石雲,的死去活來毫無二心,但是在公衆場合,他從來不會給石雲留面。這是付時昆的格使然。
倒是趙突然了一句:“付哥我告訴你說,嫂子現在心裡也不好,你就別埋怨了!”
付時昆馬上又將戰火引燃到了趙上:“媽的,你告訴誰說?整天'我告訴你說',就你知道的多是不是?”付時昆拿了趙這句口頭禪作文章,滔滔不絕地又將他暴罵了一頓!
趙只是忍着,他的臉皮比城牆還厚,因此即使是挨罵,也沒有顯出過分的愧疚和不安。
付時昆儼然已經急了眼,得誰罵誰,最後他又給阿勇和周哥下達了期限:“告訴你們,阿勇,你現在作爲華泰的員工,骨幹,跟了我這麼多年,你得爲我分憂啊,三天,三天期限,你要是還無法找到趙龍那個混蛋,我扣你半年工資!今年年底的分紅,你休想拿到一分錢!還有老周你,你小子給我放老實點兒,別整天琢磨着吃老子的回扣不干正事兒,惹了我,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也許是付時昆過度的發怒,令周哥覺得太沒面子,他終於忍不住了,反駁了一句:“付哥你也太黑了吧,本來這件事就是兄弟我給你幫忙,你倒好,還想趁機號令我周某?媽的,大不了老子不買你這套賬了!”
付時昆沒想到周哥敢這樣跟自己說話,頓時一愣,反問了一句:“你說什麼?你再說一遍!”
周哥一甩膀子,重複道:“說一遍又怎樣?付哥,你心裡別沒數!現在你已經不是我以前的付哥了,你現在在漂白,你憑什麼還像以前那樣號令我指揮我?我憑什麼還得聽你的?”周哥一指鼻尖,竟然也像付時昆那般震怒起來。
付時昆冷哼一聲,沖他罵道:“砸丫子的,你小子翅膀了,想飛是吧?什麼JB黑道白道,漂個鳥白!我付時昆現在不在道上混,照樣號令黑白兩道,順義的彪哥、臺的喬哥、海淀的歐哥,北京各個地界的大哥,哪個不得給我付時昆面子?你小子一個小小的混混頭子,就敢給我翹頭?”
三句話說不對,口水仗就拉開了序幕。
倒是阿勇雖然魯莽,但是還能看出個眉眼高低來,他見付時昆和周哥翻臉了,理所當然地會利用這次機會,順便假公濟私一把,趁機將周哥收拾一頓,既爲付哥出了氣,同時也算是爲自己與周哥之間的恩怨,劃一個小小的逗號。來日方長,早晚有他姓周的好看!
這樣一想,阿勇倒是猛地站了出來,衝着周哥腹部就是一腳,罵道:“你大爺的,敢跟付哥這麼說話,不想活了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