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,又是搏擊。
捫心自問,打戰飛虎哥也許本不是我的對手,因此當我的右手再次置於飛虎哥前的時候,飛虎哥略微猶豫了一下,給了我一個高深莫測的眼。
我緩緩地鬆開手,沒有用寸拳擊出去。一瞬間,飛虎哥開始肆無忌憚地提膝朝着我的腹部頂擊起來。
我暗暗運氣承接。不過說來也夠奇怪的,外表上看來,這個飛虎哥幾乎是用盡了全力,像是要置我於死地,但是當他的膝部連續撞擊我的腹部的時候,我竟然只是有一種被衝撞的覺,而並非是那種疼痛。
難道是-――是我的抗能力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?
當然不是。
那麼,是飛虎哥手下留?
腦海里思索的工夫,我發現飛虎哥在施展膝頂的時候,腦袋不由自主地朝着我的耳邊湊了過來,這是一個很坦然的作,我當然不會懷疑他會像霍里非耳德一樣咬我耳朵,因此我沒有搖頭躲閃。
飛虎哥一邊施展着那種'作誇大,但是毫無殺傷力'的膝頂,一邊不失時機地在我耳邊說了一句:“襲我,從樓後跳下去!他們暫時追不上你!”
聞聽此言,我猛地一驚!!!
難道,他真的想幫我?
疑間,飛虎哥已經開始施展快拳快,迫我退到了樓邊兒上,我用餘一瞧,頓時明白了他的話意。
原來,付時昆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,只是包圍了這幢樓房的前面,半弧形。但是樓後卻絕對是一方淨土。因爲樓前都是用鐵柵欄給嚴封住的,如果我有心理準備地從樓頂跳下去,絕對能安然無羔地着地,並甩開惡徒們的追捕。畢竟,這些惡徒們要想繞過圍柵追上我,要花費很大的時間,繞很大的彎子。
怪不得,怪不得飛虎哥會選擇這麼一個地方,跟我決鬥,原來這樓頂上,竟然是個絕佳的逃走地點!
但是確切地說,這一刻,我對飛虎哥有些半信半疑。我的腦海里反覆地論證着此事的真實和可靠。
回憶着飛虎哥剛才的一舉一,我覺得此事難免有些蹊蹺。在我們決鬥的時候,他一開始就像發瘋一樣地沖我攻擊,毫沒有手下留,但是在我即將反敗爲勝的時候,他卻突然要我佯敗給他,然後趁機逃走。
難道,這也是飛虎哥的一個緩兵之計?他早已在樓後安排了天羅地網,我剛剛逃開這一張網,就會被另一張網抓捕?
正在心裡反覆思索的時候,飛虎哥已經率先賣了一個破綻,我覺得此時實在是猶豫不得,雖然暫時還不知道飛虎哥爲什麼要幫我,以及他要幫我的機,但是與其被幾百人追殺,倒不如信他一回。
更何況,這其中還牽連到一個'TL組織'-――難道飛虎哥也是TL組織里的人?
沒有時間供我多想,我迅速調整好了心態,趁着飛虎哥賣個破綻給我的機會,一腳飛了過去,徑直擊中了他的腹部。
飛虎哥不堪重擊,踉蹌後退。但是他在後退間,還不忘以一個特殊的眼神瞧了一下我的後,意在讓我抓緊時間跳樓。
我終究還是賭了一把!
一個漂亮的騰空轉,然後從樓頂上跳了下去。
伴隨着一陣空氣磨產生的風聲,我迅速下落,在即將接地面的時候,猛然屈膝緩衝,平穩地落到了地上。
這裡是樓後,沒有一個人影,與樓前和樓頂,幾乎是徹底隔離。
付時昆等人想追上我,幾乎就很難很難了!
但是這究竟是不是飛虎哥下的一個套子呢?
這是我仍然心有餘悸的地方!但是確切地說,我和飛虎哥無怨無仇,在我已經爲甕中之鱉的況下,他再給我下套子,似乎顯得有些畫蛇添足了。
如此一想,倒是多了幾分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