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人更加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:那個正在做投降狀的壯漢乙見到阿勇的出現,竟然出了驚喜的目,他迅速朝這邊走了過來,開口笑道:“阿勇,還記得我嗎?”
阿勇瞧了他一眼,皺緊的'王'字仍然沒有舒展開,他朝壯漢乙問道:“你是哪山的猴兒,跑這兒來幹什麼?”
壯漢乙連聲討好道:“勇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,我是陳濤,我們老闆是趙奎,和你們付總是把兄弟兒!”
阿勇微微一愣:“你大爺的!你小子跑這兒來幹什麼?”
壯漢甲這時候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,一邊着被打的'熊貓眼'一邊搶過話茬兒解釋道:“你們付總不是送給了我們老闆一個小妞嗎,跑了,跑到這兒來了,我們是來找那個小妞的!”
阿勇再一愣,眼珠子滴溜一轉,反問道:“你們怎麼知道那小妞兒跑這兒來了?”
壯漢甲道:“我們一直追過來的!追着追着就追到這裡來了!”
阿勇沖他罵道:“你大爺的,你們把這裡攪和了個鬼朝天,你們知不知道這是誰家?”
二位壯漢洗耳恭聽,阿勇緊接着自圓其說:“這是付哥家!這裡住着的,是付哥的兒!”
二位壯漢頓時面面相覷,想解釋什麼,卻不知道從何說起。
阿勇緊接着道:“好了好了,你們回去吧,我這次過來也是爲了丹丹那事兒來的,你們老闆已經告訴了付哥,我就是爲了的事來的!”
壯漢甲陪笑道:“那個誰――丹丹,就在裡面躲着!”
阿勇沖他罵道:“你大爺的,老子知道!你們趕快回去跟你們胖老闆說,找回丹丹以後,我們會給他送過去,讓他在家裡等着就行了!”
二位壯漢相視了一下,壯漢甲試探地對阿勇道:“既然-――既然丹丹在這兒,那不如-――不如就讓我們一塊帶回去差吧,老闆給我們下了死命令,說是追不回丹丹別想回去!”
阿勇再罵道:“真JB沒數!丹丹是付哥的人,我們的家務事,還是我們自己理!”
二位壯漢再相視了一下,倒是也乖乖地停止了央求,原地沉默了起來。
隨後阿勇又沖業的保安們皺眉說了一句:“家務事兒,你們就別跟着摻和了,回去上班兒吧。”
那個保安班長上前一步,沖阿勇反問道:“我們的人了傷,怎麼辦?”
阿勇憤憤地罵道:“你大爺的,涼辦!哪兒涼快哪兒呆着去,免得我們誤傷了你們!”阿勇一揮手,後的衆位兄弟都湊了進來。
我略地一數:阿勇竟然帶了十五六個人!
敢那個保安班長是個吃不吃的傢伙,也許是他被阿勇的形象給嚇住了,果真帶着衆位隊員一瘸一拐地離開了現場。
那兩個胖子手下的黑壯漢,也知趣地離開。
阿勇瞧着我思量了一下,我發現他的手似乎在沖我打着什麼手勢,我不能意會,只是站在原地與他僵持着,此時此刻,我只有一個信念:絕對不能讓他們把丹丹帶走!
阿勇看起來有些猶豫,他皺緊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,我只是沖阿勇提醒了一句:“丹丹是無辜的,你們不應該帶走,不應該是個商品,是個人,是個活生生的人!”
我覺得自己說的話簡直像是電影台詞,激昂,飽含正義,但是卻有些弱智。
但是實際上,此時此刻,我的緒的確是有些激。
因爲由夢,因爲丹丹。這兩個孩兒跟我關係不同,一個是我的人,一個是對我有恩的按郎。
在一定程度上來講,們都需要我!而我,也同樣需要們。
而阿勇卻沒有跟我說什麼,而是一揮手,對他的兄弟們喊了一句:“把家裡收拾一下,東西都歸位好,沒有我的招呼,不要隨便進任何一個房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