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問哨兵:“有沒有聽說過,由祕書去了哪裡?”
哨兵笑道:“趙祕書你就別哄我了行不行?特衛局誰不知道你和由祕書的關係?她現在在哪兒,你不比誰都清楚啊?”
我尷尬地笑了笑,倒是也沒做解釋。心裡思量着應對之策,我再一次體會到了'人走茶涼'的感覺。
脫下了軍裝,離開了御權山,再想進去,就難了。
但是我既然來了,就打算要把真相帶回去。否則我又怎能安心?
心愛的人,像是突然之間在地球上蒸發了一樣,她所留給我的線索,只是那一個只振了兩聲響鈴的電話。
見我遲疑,哨兵又道:“趙祕書,要不您到門衛上坐坐,這個我們還是能做得了主的!”
我搖了搖頭,道:“不用了不用了。我打個電話,先。”
哨兵指着我的本田車再問了一句:“什麼時候買的車啊,呵,本田,好車!趙祕書發達了?”
我皺眉道:“好個屁!這車也不是我的,是借來的。”
哨兵愣一下,倒是沒再追問,而是很有禮貌地對我道:“對了趙祕書,麻煩你把車停遠一點兒吧,你知道咱們的規定,外來車輛,必須要停在外圍警戒線三米以外。”
我連忙點了點頭,乖乖地把車停在警戒線以外。畢竟,我也當過哨兵,知道他們的難處。因此,我不會爲難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