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參謀也許是意識到了什麼,他知道紙是包不住火的,但是卻又不能私自將真相給我。於是他又巧妙地將難題拋到了由局長上:“好了好了,既然你這麼懷疑,那你乾脆直接去找由局長算了,我這裡沒什麼可說的!”
我試探地問道:“你就不能一點兒真實況。”
黃參謀使勁兒吸了一口煙,若有所思地搖了搖頭。
我正要再繼續追問,手機鈴聲卻突然響了起來。
打開一瞧,這次竟然是由局長的!
我真有一種去找由局長的衝了!
不揭開事的真相,我趙龍誓不罷休!
這樣想着,我果斷地按了'接聽'鍵,那邊傳來了由局長悉的聲音。
由局長在電話中似乎顯得有些生氣,他用一種極其嚴肅的語氣道:你小子來特衛局鬧騰什麼?
我頓時一愣,心裡明白也許是由夢的母親或者權山的哨兵將事捅到了由局長那裡,對此倒也不算特別意外,我轉而急切地道:由局長,我正準備去找你。
由局長反問:找我幹什麼?
我見黃參謀在邊,說話不太方便,於是道:這樣吧由局長,一會兒我去中南海找你,麻煩你讓祕書給哨兵通知一下,放我進去。
由局長連忙道:你找我幹什麼?你現在已經不是特衛局的人了,你來幹什麼?讓我的兵讓我的部下瞎嘀咕?我告訴你趙龍,你現在已經不是軍人份了,咱們軍民之間該疏通的疏通,該聯繫的聯繫,但是也要把握分寸,不要不知深淺。
我能聽懂由局長這話中的潛台詞。很明顯,他也是考慮到隔牆有耳,所以才這樣說。因此我想了想,道:由局長,話可不能這麼說。照您這麼說,退伍了,給特衛局做完了貢獻,就掃地出門、人走茶涼了?
由局長道:中央特衛局每年退出現役的,就是數千人。要是這幾千人都回特衛局折騰,那特衛局不是了自由市場了?
我順勢叼上一支煙,冷笑道:行了由局長,我沒時間跟你費話。我現在只想知道,由夢怎麼樣了,現在究竟在哪裡?
由局長用一種特殊的語調道:對不起,這是特衛局的機,恕不奉告。
我道:由局長,咱不要把事做絕了。我現役也好,退役也好,我都沒有對不起特衛局,更沒有對不起國家。由夢是我的朋友,我有權利知道現在的境。
由局長道:那是你的事。與特衛局無關。
我道:但這也是你的事。由夢最近像是突然在人間蒸發了一樣,聯繫不上,也不在首長。至您要給我一個合理的說法,否則,別怪我――
由局長打斷我的話:你想來?趙龍我警告你,別以爲你曾經爲特衛局出過力,我就會格外縱容你。我告訴你,不可能!有本事你就試試看。我再重申一遍,由夢是特衛局的一員,而你不是。由夢的工作和行計劃,都是軍事機,你也無權知道,更無權過問。你應該知道特衛局的保規格,別說是你,真正下來任務,連由夢的母親,都不可能知道。
我再愣了一下,心想由局長這話是什麼意思?難道他是在向我暗示什麼?
正在納悶兒時候,由局長突然又開口道:好了,我一會兒還要開會,你好自爲之吧。最後我再警告你一句,不要激怒我,不要把特衛局當是自由市場!
說完後那邊便掛斷了電話。
黃參謀像發現新大陸一樣地着我,他甚至是懷着崇拜與鄙視參半的心,了一下我的額頭,驚呼道:“哎喲趙祕書,你瘋了,你沒發燒?”
我只是自顧自地叼着自己的煙狠了一口,鎮定地道:“扯淡。我發什麼燒?”
黃參謀盯着我驚詫道:“你敢-――你敢跟由局長那麼說話?我靠,由局長,共和國上將,你是不是活膩歪了?”黃參謀很用'我靠'之類的口頭語,但是此時,這句並不文雅的口頭語卻在他口裡崩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