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料由夢竟然和由局長是同樣的說法:“你信也好,不信也罷。反正本姑娘問心無愧。”
確切地說,我真拿沒辦法。
但是我又能怎樣?我總不能使用武力讓由夢'招供'吧,儘管可疑之衆多,但是由夢始終是口不提,而是旁敲側擊地逗我開心。
尤其是在我追問到某些敏話題,由夢總是以一句'天機不可泄'爲掩飾,拒不回答。
無奈之下,我是既憤怒又憐憫。但是實際上,我覺得自己的腦子好,的有些荒唐,的有些梳理不清。
只有面前這個真實、麗的人,的影,的聲音,的曖昧,能給我些許實在的安。
由夢當然能覺出我的詫異,因此,良久的沉默之後,主沖我解釋道:“本來我並不打算見你的,但是看你這麼執着,不得不過來勸你一下。你放心,你的由夢,永遠是你的,誰也搶不走。”
我撓了撓頭皮,覺得是在掩飾着什麼,冷笑了一聲,道:“我知道誰也搶不走。但是,總聯繫不上你,我又怎麼放心?我這次過來,就是想弄清楚,你究竟在搞什麼名堂,但是你總是遮遮掩掩的,說自己被安排去執行一個什麼樣的任務,騙傻子吧?我再問你,你離開了首長,是不是――到底是不是因爲得了什麼病,正在家裡養病?”我盯着要答案,心裡卻呯呯狂跳。
由夢皺緊了眉頭,沖我埋怨道:“趙龍你怎麼老是不盼好呢?我已經說過了,我沒病。但要是讓你這麼懷疑下去,我還真說不定能被你氣病!”由夢還虛張聲勢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,裝出一副很健康的樣子。
我盯着道:“那你給我解釋解釋,你爲什麼會在305醫院裡出現?”
由夢拍打着我的脯,有些生氣地道:“拜託,趙老大!我以前是學醫的,在裡面有很多同學,難道去醫院的,就非要得病嗎?”
我支吾道:“……”
總之,我們在這些問題上爭執了很久,沉默,再爭執,爭執,再沉默。
雖然也有曖昧,也有關切。但是實際上,由夢的掩飾卻與我的判斷是相互背離的,的答案,我肯定不能認同。
但是那又如何?
我總不能就這樣一直問下去吧?
我真有一種'剪不斷,理還'的無奈覺,我這次過來,一心想消除心裡的疑和猜測。但是現在看來,一切卻朝着更加撲朔迷離的方向,發展着。
我甚至不由自主地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質疑。
確切地說,我有很多事也在瞞着由夢。我如今的境,以及表妹程心潔的境,我都沒有毫提及,我也肯定不能提及。
這一切的一切,似乎是顯得有些凌了!
也許,只有用時間去驗證,去檢索。人生就像演戲,真也好,假也罷,都讓人不得不終生忙碌。
然而由夢緊接着還是提到了的表妹程心潔。這也許是在我的預料當中的,對的表妹實在是關心倍至,總是極力地在我面前談及程心潔,並千叮囑萬囑咐地讓我照顧好。關於這些多餘的叮嚀,我都聽的有些不耐煩了。
是由夢信不過我,抑或還是對表妹過分牽掛?
一個富家去當了保安,的確令人費解,也令人牽掛。但是由夢的這份掛念,似乎是顯得過火了一些。
由夢仍然像是給我安排任務似的,在我膛上指指畫畫地道:“趙龍,本姑娘告訴你,好好對待心潔,不允許欺負,也不允許任何人欺負-――”
我打斷由夢的話,苦笑道:“我給你數着呢,這句話你都說了百上千次了!我是姐夫,還用你囑咐?”但是我隨即又想起了什麼,畢竟程心潔現在的境有些危險,付時昆的追殺一天不停息,就一天不安全。我是不是應該想辦法把程心潔安排回來,安排到由夢邊,抑或是――抑或是乾脆讓由夢幫找一個別的工作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