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我又該怎麼開口呢?
三十六計當中有一計做'擒故縱',而在我急之下,卻想出了一招'縱故擒',明明想把程心潔從我邊弄走,但上卻故意表現出很想讓永遠留在自己邊。我知道人都會吃醋,由夢也不例外。當由夢吃了醋,那麼,也許就會主地想辦法把程心潔接回去……細想一下,這個辦法倒是可行,就是不知道由夢能不能識破。
因此我抓住由夢的手,故意氣道:“我告訴你啊由夢,你的這個表妹,可是比你強的多了!比你漂亮,比你懂事兒,還比你會人。心潔不管往哪兒一呆,都能傾倒一片!以前我總以爲你由夢已經夠漂亮了,這些天我琢磨了一下,覺得還是心潔更勝一籌!”我一邊說着一邊暗瞧由夢的臉,心裡暗道:吃醋,吃醋,快吃醋!
我覺得自己簡直有些返了!我簡直變了一個天真爛漫的青春年!
但是除此之外,還有什麼良策?
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,由夢不沒吃醋,反而是沖我笑道:“你才發現啊!我表妹從小就比我長的漂亮!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!但是我告訴你,我表妹雖然長的好看,但絕對不是個花瓶,做家務疼老公孝順公婆,那絕對是一流地!”由夢甚至還豎起了大拇指,連聲讚嘆了起來。
我汗地道:“疼老公孝順公婆?你怎麼知道?又沒結過婚。”
由夢振振有詞地道:“是我表妹哩。我就像是肚子裡的蛔蟲,了解的很。像我表妹這樣的好孩兒,哪個男的見了不眼饞?”
我覺得自己刺激由夢的力度還不夠,反而使得更加讚賞程心潔。於是我繼續加大火力:“說實話,我都有些-――有些眼饞了!幸虧我趙龍是正人君子,程心潔再好,我也是只可遠觀不可近,俗話說,路邊的野花你不要采,花叢里的蝴蝶不要逮。”我話鋒一轉,角綻放出幾許'邪'的笑容:“但是呢――心潔要不是你表妹該多好啊。”
由夢愣了一下,果真有了反應,拍了一下我的腦袋,興師問罪起來:“喲嗬,趙龍你說什麼呢?沒看出來了,你藏的深吶,怎麼,瞧上我表妹了?”
我着鼻子,虛張聲勢地咂着道:“瞧上有什麼用。只能看着掉饞蟲,不敢下手。我連自己現任的朋友都還沒――搞定,更別說是別的孩兒了!不過也沒準兒,沒準兒呢,我就來個旁敲側擊,先在我小姨子上下手,等生米煮飯,嘻嘻――”
說到這裡,我覺得自己上起了一層皮疙瘩:我怎麼會說出這麼'下流'的話來?
但是爲了讓由夢吃醋,主提出把程心潔接回去,也只能是出此下策了!
由夢着我撲哧笑了起來,然後在我上一陣急風暴雨般地拍打起來,一邊拍打一邊罵道:“趙龍,幾天沒見,另眼相看啊!在社會上真的學壞了你!”
我振振有詞地朗誦道:“男人不壞,人不。這年頭,玩兒的就是刺激!我告訴你,這――這姐夫和小姨子之間的事兒,從古到今可是發生過不,我那天從雜誌上看到一篇文章,就是說姐夫哥和小姨子之間那啥――啥的。我這個當姐夫的,還真想效仿效仿,有句話說的好嘛,水不流外人田,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姨子,咱得近水樓台先得月。”我再了一下鼻子,儘量讓自己說的富麗堂皇。但是實際上,我怎麼越說越覺得變了味兒呢?我覺得自己天生就是'正人君子'的料兒,這些'邪惡'的字眼兒從我裡說出來,簡直就像是――是在背電影台詞。
也許是我的演技太差了,以至於讓由夢突然又哈哈大笑起來。拍打着我的肩膀,沖我笑道:“行了行了,趙龍你就別逗了,別裝了!真是服了你了,裝狼都裝不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