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勇聽後極爲震驚,罵道:他大爺的,這個丹丹也不知道回個電話,我還以爲早就被人――
說着說着他頓住了。
我將了阿勇一軍:丹丹那種境況,哪裡會想起打電話?你還好意思埋怨,你怎麼沒想到給打個電話試試?
阿勇不好意思地道:我是人!拘泥不了小節。人都了,誰會想到能打的通電話?
我道:行了,你抓緊時間想辦法確定一下丹丹的位置,然後找幾個信得過的朋友,過去打探打探。我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,你儘量不要跟那些人發生衝突,弄清真相再說。還有,你不要出面,不然萬一那些人是付時昆的人,或者是那個胖客戶的人,你就慘了。
阿勇據理力爭:這年頭,不發生衝突能辦的事兒?你放心,我就是搭了一條命,也要把你的丹丹弄回來。你大爺的,老子這輩子欠你的。
我罵道:阿勇你積點兒口德行不行,別不就罵。
阿勇自嘲地道:還真管不了自己這張!罵慣了,改不了。
我催促道:行了,趕快想辦法吧。這件事就拜託你了,我還有事要做,分不出來。你一定要多留心,千萬別讓付時昆察覺到。
阿勇再罵道:拜託個鳥!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!他大爺的,剛才你還吹呼着自己要親自找丹丹,現在倒好,你又分不開了。你小子啊,說話沒譜。
我汗地道:我錯了!算我欠你的!
阿勇道:欠個!好了,不費話了,我這就去辦。等我好消息吧。
我再提醒道:千萬要小心。堤防付時昆。
阿勇道:放心吧。保證圓滿。
撂下丹丹的這一攤子事,我才終於騰出時間來,準備跟由局長通電話。
再次警惕地瞧了一下周圍的環境,卻發現一個矯健的影,突然出現在視野當中:從遠看,那應該是個孩兒,穿了一套藍的運裝,正朝着這條小路狂奔而來。
我近乎於憤恨地將手機裝進口袋裡,在原地裝做是活,打打拳踢踢。
很快,那個矯健的影便停在了我的面前。
不是別人,正是一直在我面前以'公安臥底'份自居的聖花向影。
的實在是過於'健康',讓人瞧了還以爲是中非混兒。
在我面前站定,還沒等我開口,聖就讚嘆了一句:“趙龍你可真會找地方,這個地方不錯,一片淨土。你沒來的時候,我也會偶爾在這裡鍛煉鍛煉。”
我收了勢,站直了子,皺眉道:“剛才是很清淨。但是現在不同了。”
聖聽的出我在埋怨的'擾',但還是笑道:“趙龍,這麼說吧,其實我今天本來不打算出來鍛煉的,昨天喝的太多,有些累。但是-――但是有些事我們必須要達統一路線,明白嗎?”
我將右蹬向邊那顆罕見的大樹,一邊一邊道:“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。我們要達什麼統一路線?你放心,我在天龍,不會搞什麼幫派,我就是我,我只跟自己一條戰線。”
聖嘆了一口氣,道:“在這裡,還裝。我不知道怎樣你才能相信我,本來很簡單的事,卻被你搞的那麼複雜。現在我們的工作,沒法開展。”
我目不斜視地道:“你又想告訴我,你是公安的臥底,對嗎?”
聖道:“不錯!我這人就這樣,不喜歡走彎路。現在這裡很安全,我想我們可以在研究一下下一步的工作配合。
我皺眉道:“可以研究一下。但是,我建議你上陳先生一塊。”
聖愣了一下,有些生氣地道:“趙龍,你要裝到什麼時候才肯罷休?現在我們都是在虎,我們要做的,就是儘快配合起來,互相幫助,一起完任務。可你呢,總是遮遮掩掩,你到底在想些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