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趕快道:“陳先生您過獎了。希我不會讓您失。”
陳先生淡然一笑,卻改變話題道:“我昨天說過,我要送給你一份見面禮,今天,我給你帶來了!”
我頓時愣了一下,撓着頭皮道:“陳先生您太客氣了!”
陳先生笑道:“我相信這份大禮,你一定會喜歡。”
他說完後直了腰,神態莊重地拍了兩下手,我再一次瞧到了他手上那枚緻的玉扳指-――如此近距離地觀賞,更是令人覺得震撼,就其而言,這枚玉扳指肯定是價值連城。
陳先生這一拍手的工夫,門外頓時又響起了一陣腳步聲。
緊接着,有兩個黑男子推門而,在門口停下。
陳先生輕輕地一擺手,用異常渾厚的語調道:“把我的見面禮帶進來吧!”
我目不轉睛地瞧着門口,隨着再一陣腳步聲的臨近,我不由得張大了驚異的――這是怎麼回事兒?
出現在面前的,是一張麗、悉的俏臉。
穿着一白的緊冬裝,臉上微微地上了妝,靚麗的材,再次令我產生了極大的震驚。
那輕微的高跟鞋聲,也是一種悠揚的旋律。以至於在我見到出現的一剎那,不自地站了起來,迎過去呼喚了一句:“丹丹,怎麼會是你?”
來人正是丹丹!
那個爲我無怨無悔地付出了這麼久的特殊孩兒。
我早已習慣了的關切與,那是一種近乎於親的溫馨。
此時此刻,我真有一種失而復得的覺,失蹤的丹丹,怎麼會到了這裡?
幾乎是一瞬間工夫,我全都明白了!
陳富生所謂的禮,便是丹丹。
也就是說,那些帶走丹丹的人,正是陳富生的手下。怪不得丹丹的電話能撥通;怪不得丹丹告訴我,那些人對很客氣,甚至把當是客人!
或許是了些許驚嚇,丹丹快步湊到了我跟前,雙手緊緊地攥住了我的手,深地喊了一句:“趙大哥,我終於又見到你了!”
我點了點頭,扶着丹丹的肩膀坐了下來,這時候陳富生不失時機地問了一句:“趙龍,這個禮,你滿意嗎?”
我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話,遲疑片刻才道:“丹丹不是禮,是我的-――好朋友。謝謝陳先生把丹丹帶過來。”說到這裡,我倒是突然察覺到了一種很強悍的戲劇。這個可憐的丹丹,先是被付時昆當作安品送給了我,現在又被陳富生'搶'回來,當作是見面禮送給我。這些叱吒風雲的商業大亨們,難道都喜歡用'人計'來籠絡人心?
丹丹和我坐的很近,很小心地瞧了陳富生一眼,脣輕輕地蠕了一下,卻沒說話。
陳先生接着道:“現在我仍然是讓來照顧你的生活。你們比較了,我知道你離不開。所以就人把帶進了天龍。”
我瞧了丹丹一眼,頗深意地對陳富生道:“陳先生太關心我了,對我這麼了解,真是讓我寵若驚了。”
陳先生使勁兒地吸了一口煙,道:“我這個人就是這樣,對於人才,就要跟那些蠢材區別對待。做的好,我陳富生肯定不會虧待。有什麼難呢,就跟我提,能滿足的,我儘量滿足。”
我道:“謝謝陳先生。對了,陳先生怎麼會知道丹丹的?”
陳先生愣了一下,笑道:“這個世界上,還沒有什麼事能瞞得了我陳富生。丹丹是付時昆送給你的一個生活祕書,專門幫你打理生活方面的事,這個想法真的很好。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,你趙龍不僅沒有繼續爲華泰效力,反而被付時昆追殺。這個丹丹,理所當然也了一個犧牲品。我知道你對丹丹的評價很高,也需要,所以就把給你帶過來了!不過,付時昆的這個做法,倒是也間接地提醒了我,爲我的骨幹謀福利,不應該單單是經濟和質方面,還要有神上的。我陳富生有一個觀點,要想讓下屬死心塌地爲你做事,你先得滿足他的需要,這就是互利互惠。所以我準備爲咱們的中層以上骨幹,籌建一個大型的娛樂中心,我要讓我的人,在一種和諧、愉快的氛圍當中工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