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皺眉道:“是又怎樣,不是又怎樣?”
聖道:“是的話,那你最好早點兒承認,免得本教日後誤傷了自己人。不是的話-――我想沒那個可能。除了你,我不相信還有誰會是特衛局的人。”
我道:“特衛局出來的,咱們天龍公司有很多。像是李樹田,他也是特衛局出來的。”
聖搖頭道:“我了解李樹田。他不是。他也不可能是。趙龍,我只想再聽你最後一句,你究竟是不是?我這是最後一次問你,希你能把握住機會。”
我反問:“把握不住又會怎樣?”
聖道:“我會徹底看扁你們這些傳說中的中南海保鏢!你不過是浪得虛名罷了,連自己的份都不敢承認,讓我們公安部的工作不好往下開展。”
我道:“我聽不懂你究竟在說些什麼。”
聖堅定地道:“你懂的,你明明懂的。”
我不置回答,而是叼起一支煙,狠狠地吸了兩口,將話題引開,道:“我真的有些琢磨不你。你告訴我,剛才你在打人的時候,難道就沒有一點兒恥心和憐憫心?”
聖微微一愣,道:“別在我面前裝什麼純潔裝什么正直。你也不是什麼好鳥,我看的出來。”
我見聖仍然有打破沙鍋問到底的苗頭,於是再次下了逐客令:“花教,時間不早了,你回去吧,我也該休息了。”
這時候丹丹從內間屋裡走了出來,手裡捧着一個削好的蘋果,遞了過來。
我接過,使勁兒地咬了一口,繼續重複道:“花教到底走不走?難道想要在這裡過夜?”
我本來是想激,但是聖卻意會錯了,臉上微微一紅,沖我罵道:“別癩蛤蟆想吃天鵝。趙龍我告訴你,別打我的主意!”
我有種想噴飯的覺!
見過無恥的,也見過自的,但是沒見過像聖這樣'自作多'的。
聖見我沉默,轉而着丹丹,道:“金屋藏啊。聽說這個在華泰就跟着你,你可是艷福不淺吶。”
我道:“我沒什麼艷福。”
聖笑道:“還沒什麼艷福?那這個孩兒是幹什麼的?”
我淡然地道:“是幹什麼的,你問問陳先生就知道了。或者說,你不應該知道,這不是你應該關注的事。”
聖似是有些生氣,但是隨即悻悻而去。
待聖走遠,丹丹突然神祕地對我道:“趙大哥,這個的是誰啊,怎麼長的這麼黑。”
我詼諧地笑道:“可能是剛從非洲回來吧。”
丹丹道:“非洲黑人都沒黑。真是奇怪了,中國還有黑人?”
我道:“國產黑人唄。”
丹丹撲哧大笑起來。
隨後,丹丹又催促我躺在牀上,繼續的按事業。
我也滿懷心事地接着的恩賜,在繼續那種'胎換骨'之愉悅的同時,我想到了很多。
那個髮師的狼狽之相浮現在腦海,我竟然莫名地出了一陣冷汗。
這個人面心的陳富生,他實在是太不講道理了。而更我驚異的是,一直以'公安臥底'自稱的聖,竟然了他的幫凶。
難道,這背後會有什麼?
衆多的思緒,使得我心裡有些凌。
完丹丹的服務後,我催着丹丹回房休息了。
而我,也直到凌晨一點鐘左右,才漸漸地合上了眼睛。
次日早上五點半鐘,一切仍然是往昔的重複,我晨練,吃早飯,然後回屋。
有些無聊,又有些無所事事。
我覺得有必要跟陳富生好好談談了。
然而平靜的一天剛剛拉開序幕,付聖冰的一個電話,便徹底地將我推了無底深淵。
上午八點半,沒有一徵兆,我的手機鈴聲急促地響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