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許是僅憑預感和猜測。但是這種擔心卻很真實,是發自肺腑的。
跟首長散完步回到首長處,首長回房,由夢開始找我聊天。
由夢嚼了一顆泡泡糖,若有所思地道:“這個帕布羅克現在怎麼跟着老布什了,他不是小布什的保鏢嗎?”
我詼諧道:“可能是小布什是個孝子,特意派帕布羅克隨衛他父親的,這很正常啊!”
由夢咂摸着嘴巴道:“這個帕布羅克不會挑什麼事兒吧?美國保鏢最喜歡挑事兒了,我聽說去年小布什的保鏢邁克來中國的時候,硬是揚言要挑戰中國功夫,用拳擊挫敗中國武術。後來也有不少人站出來應戰,但是都失敗了。這個帕布羅克是邁克的徒弟,他不會跟他師父邁克一樣,公開跟我們特衛局叫板兒吧?”
我道:“誰知道呢。有這方面的可能。但是我們無法改變和干預。”
由夢俏眉緊皺:“聽說這個帕布羅克的泰拳練的相當好了,他雖然是美國人,但是卻連當初教他泰拳的泰國師父都打敗了。這可真是個危險分子!”
我敷衍地點了點頭,不想再關心這些事情。
該來的總會來,不該來的,可能也會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