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後我將伊塔芬麗小姐抱起,待車速因爲路面的崎嶇又慢了些許後,縱跳下。
幾個急劇的翻滾後,停了下來。
在翻滾過程中我努力保護伊塔芬麗小姐不到磕,因此並沒有任何傷,反而是我,渾被碎石頭咯的生疼,尤其是右胳膊,我似乎覺到了溼潤,微風一吹,涼嗖嗖的,恐怕是流了。
我們順着一條小徑向前走,兩側都是樹木,雖然已經被秋風吹的沒了落葉,但是卻依然傲對寒風……
起風了,有點兒冷。
但是天公往往不作,我突然間覺到臉頰一陣清涼,先是細如線的雨滴從天而降,片刻工夫,雨越下越大,綠豆般大小的雨點兒麻麻地灑向了這座荒山。
老天要想搞點兒什麼'雪上加霜'的悲劇,簡直是太輕鬆了。
現在突然下雨了,我們面臨的最大困難,就是避雨。但是這荒山野嶺的,要哪兒去避呢?
“媽的,這鬼天氣!”我不住狠狠地吧了一句。
伊塔芬麗愕然地盯着我,不可思議地道:“師父,你,你說髒話?”
我尷尬一笑,見伊塔芬麗小姐俏眉緊皺地着我,白的臉上淌着水珠,金的頭髮幾乎已經溼了,發梢開始向下滲水。
我沒多想,連忙下外套,披在伊塔芬麗小姐的頭上,然後扶着朝一山壁凹進去的地方快步走去。走近了一看,這地方的確很祕,前面有幾棵老樹正面擋住了視線,而山坡下凹進去的地方差不多能有兩三米深,勉強算是一個小小的山。而我此時,在雨水的浸下顯得格外疼痛,我的胳膊因爲剛才一路的跌盪,被劃破了許多口子,還在往外流着。水和雨水摻雜在一起,在這種況下,我的心裡真有一種異常悲壯的覺。
這個小山很小,剛剛能容納兩個人,但是雖然空間小,卻能逃到雨淋的厄運。
伊塔芬麗把頭頂上的服拿開,頭髮上的雨滴還在墜落着,我突然猛地一驚:這是一幅怎樣的人圖啊!金的溼潤的長髮,略帶微屈,雖然溼卻掩飾不住髮出來的清香,潔白的臉蛋,在那幾滴雨滴的映襯下,更顯得格外人,由於是近距離的緣故,我甚至能看清眉上幾滴晶瑩的水珠,上的服已經被雨水溼,凹現的段充滿着起伏。雨水的洗禮,讓的服緊緊地在了上,的凹凸將一位白種的,演繹到了極限。
我臉微微一紅,有意識地將眼神挪開,開口說了一句:“安全了。現在。”
我不敢再直視伊塔芬麗小姐,現在被雨水淋的樣子,實在是過於―――
伊塔芬麗俏眉輕皺地問道:“師父,那,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?”
我道:“我會想辦法聯繫局裡和公安部。“
話雖這樣說,卻不知道該怎麼聯繫。
我掏出手機,按開機鍵,但是仍然沒反應。看來,這手機真的是報廢了!
我問伊塔芬麗道:“你的手機帶沒帶?”
伊塔芬麗愣了一下,從口袋裡掏出一部緻的士手機。
我一瞧之間,就知道壞事兒了。伊塔芬麗的手機上滴着水,估計也得不能用了。
果然,伊塔芬麗的手機因爲進水鍵盤失靈,無法作。我趕快摳下電池,放在一塊石頭上晾着。我知道,手機如果沒燒了主板的話,晾乾後還能湊合着用。我在心裡反覆地祈禱:但願還能有一奇蹟產生!
伊塔芬麗手擰了擰頭上的溼發,道:“師父,難道我們就一直在這山裡呆着嗎?”
我道:“先避避雨水再說吧。在沒有確保外面安全之前,我們最好不要輕舉妄,據今天的況分析一下,你現在的境非常危險。最好的辦法就是聯繫局裡和公安部,將你接到國賓館去。形勢有些嚴峻,我覺得不法分子是早有預謀,而且,在咱們內部,很可能也有內線。這麼看來,事倒是複雜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