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夢也倒聽話,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口香糖丟進裡,嚼了起來。“今天是怎麼回事啊?我怎麼總覺事不些不對頭。”
我叼了一支煙,笑道:“我早就覺到事不對頭了。”我瞄了一眼正在搏鬥中的敵我雙方,很顯然,應急分隊於劣勢,恐怖分子個個凶勇擅戰,出手不凡。但是說實話,我已經在這些恐怖分子上找出了破綻……其實他們——
這時候,加勤的公安和武警幹部都已經驅車趕到,見我和由夢都如此從容,而應急分隊卻與敵人打的不可開,幾個公安、武警幹部指揮部隊攜槍就位,公安局喬隊長湊過來問我道:“趙參謀,這次是什麼人搗?”
我輕輕一笑,反問道:“這個,喬隊長應該比我清楚吧?”
喬隊長猛地一愣,緊張地正了正公安制服,笑問:“趙參謀在開什麼玩笑?”
我淡然一笑,了一下鼻子,轉過去。
由夢蹭了蹭我的肩膀,道:“趙龍,我們上去吧,應急分隊真是一羣飯桶,他們好像對付不了!”由夢猛地將口裡的泡泡糖噴出,一副將出手的樣子。的眉頭輕輕皺起,異常俏,頗顯冷人風采。如果世界要是舉行個'皺眉選拔'大賽,由夢肯定能拿冠軍,這丫頭,不管是以一副什麼樣的表示人,都彰顯出無窮的與氣宇。
我輕輕一擺手,搖了搖頭,道:“不用。我親自來。”
我回頭瞄了一眼喬隊長,他正拿一雙撲朔的眼睛着我,仿佛藏着什麼不爲人知的祕。
而這個祕,其實就在一分鐘前,我已經知道了。
(二)
由夢卻搖着喬隊長的胳膊,示意道:“老喬,要不咱也陪這些不知深淺的傢伙玩玩兒?”一邊說着,一邊摁了摁拳頭,關節咔咔作響。
我聽着由夢關節的呼聲,暗笑一聲,心想多的小手啊,竟然也能被摁的咔咔響。
我輕輕地走近,耳邊徘徊着應急分隊隊員們的哎喲聲,這些恐怖分子的確不同凡響,出手快、穩、准。但是我能看的出來,他們好像並沒有往隊員們要害部位打,也沒有那種'趕盡殺絕'的樣子,僅憑這一點,我又加深了自己的判斷。
我的靠近,讓那些黑面罩男子膽怯地放慢了攻擊速度,我甚至能察覺到,他們竟然不約而同地靠牆退了兩步……我有竹地一笑,朝人羣狠狠地喊了一聲:“住手!”
我這兩個字一出,應急分隊隊員們、由夢、還有公安武警的加勤幹部戰士們,都不解地着我,不知道我在搞什麼名堂。
衝突暫時告停,我又沖那十幾位戴黑面罩的恐怖分子冷笑道:“幾位仁兄,還用我親自揭開你們神祕的面紗嗎?”
此言一出,更是震驚全場。
這些手持鐵的哥們兒有些抖,不約而同地着我,我到他們一定緊張的要命。這時候由夢也湊了上來,不解地俏眉緊皺,問道:“趙龍,你在搞什麼名堂?”
我一擺手,指向面前那些黑面罩男子:“問問他們嘍。”
“他們?”由夢愕然。
我見由夢還沒看出端倪,猛地笑了。
那幾個黑面罩分子着我,卻也沒有任何行。
應急分隊隊長倒是個'見風使舵'的角,他跟隊員們使了使眼,想要攻其不備。我當然看得出他們的小把戲,沖他們一擺手,制止了他們。然後,我走到這些黑面罩男子面前,點了一支煙挨個打量了起來。他們戴的黑面罩不是那種''類型的,因此除了面部的廓和眼神,本無法分辨對方的份。但是我,卻認出了他們。
確切地說,他們哪是什麼恐怖分子啊,他們明明就是特衛局警衛隊的隊員!
我從一開始就很懷疑,這明顯不合邏輯,在如此強勢的警衛隊伍眼皮子底下,會有人潛伏在旁邊的小屋子裡,這合理嗎?還有,這些人見了武好像並不怎麼害怕,很明顯知我們的武使用規定,知道我們在什麼況下才能使用武。其次,我還發現了很多細節方面的東西,進而確認了他們的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