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凡看了看時間,道:“現在是早上六點多,差不多可以吃早餐了。”
“你的傷勢怎樣了?”王心雨看到鄧凡已經穿好服,不知道他的傷口理得如何,忍不住便問。
“我已經把子彈出外,自己包紮過,沒什麼大礙了。”鄧凡說。
“你自己一個人怎麼把子彈挖出來?”王心雨驚奇地問。
“我練過內功的嘛!”鄧凡說,“這對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,從此我上又多了一個傷痕,這是一個值得紀念的傷痕。”
王心雨聞言有些慚愧,默默垂下頭,過了一會才說:“昨晚沒幫上忙,實在不好意思。”
“哎,別提了,我也沒指過你。”鄧凡說,“你是我的大小姐,我爲你服務才是天經地義的,你沒有義務爲我做任何事。”
鄧凡越是這樣說,王心雨就越是內疚,默然一陣才轉移了話題,昂起頭來問:“對了,你是怎麼找到我的?”
“我正想告訴你。”鄧凡說,“希你知道答案後不要怪責我。”
“你救了我,我應該打賞你,又怎麼會怪你呢?”王心雨說。
“還記得我送你的那枚藍寶石戒指嗎?”鄧凡說着下意識地向王心雨手上戴着的戒指。
“你是說這戒指?”王心雨是聰明人,立即明白了什麼,慢慢擡起手,盯着戴在手上的藍寶石戒指,接着說:“難道這是追蹤?”
“聰明,正如你所說,這是一個的跟蹤。”鄧凡接着又指了指戴在左手上的手錶,“只要你戴着它,我就可以在這手錶上隨時定位到你的位置。這是我的祕武,一般人我不會跟他們說。希你知道後不要生氣。”
“這麼說你是全天候監視着我了?”王心雨驚問。
“可以這麼說,這也是爲了確保你的安全。”鄧凡點點頭,“不過我只能知道你的位置,並不會看到你任何私,這個你大可以放心。”
王心雨聞言又沉默了,默默垂頭盯着手中的戒指,不知想着什麼。
“你如果不喜歡我用這方式保護你,你可以摘下來。”鄧凡忽然說道。
“不,我還是留着它吧!”王心雨最後毅然做出決定,重新擡頭一本正經的說。
“很高興你做了一個正確的選擇。”鄧凡微微一笑,接着站直子,“好了,是時候送你回家了,免得你爸爸擔心。”
“我爸爸已經知道了。”王心雨一聽鄧凡提起父親,忽然臉上掠過一不悅之。
“是嗎?”鄧凡愕然,“昨天因爲太晚了,我一直沒給你爸爸打電話。”
“在你來之前,就已經打過了。”王心雨說道。
“哦?你打的?”
“是雷彬那個畜生打的。”
“他居然敢打電話給你爸爸,我沒聽錯吧!”鄧凡有些難以置信。
“算了,先不說這個,還是先送我回去吧!”王心雨暫時還不想談論他父親,因爲覺有必要對自己的父親作重新的評估。
“好,在出發之前,你要不要先漱洗一下?”鄧凡問。
“不用了,回去再說!”
於是,鄧凡接下來便開車送大小姐回家,暫且不提。
鄧凡回到公司後,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給張探長打了個電話。
“張探長,昨天的事調查得怎樣了?”鄧凡開門見山的問。
“如你所料,有一個電工失聯了,估計是畏罪潛逃,至今下落不明。”電話里傳來張軍的聲音回答說。
鄧凡聞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“能查到他的詳細資料嗎?”
“他的份都是僞造的,看來這是一個早有預謀的謀殺案。”張軍說。
“我覺得他混進公司不是爲了殺人那麼簡單,可能有更大的謀,被害者因爲發現了他的謀所以才被除掉。”鄧凡分析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