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那極震懾力的狂吼聲也能傷人。
鄧凡的拳腳功夫已經不能用快來形容了,有時候甚至他的怪吼還沒出口,拳頭就已經擊在敵人上。
轉眼間,二十個守衛只剩下七個!
鄧凡似乎也不想傷害他們,對這七個嚇得面如土的嘍囉輕輕搖頭,示意他們不要再打,因爲那不是打鬥,而是作死。
“媽的!”段無邪忽然罵了一句,從上掏出一把手槍,對準鄧凡:“給老子去死吧!”話音未落,已經扣了扳機。
鄧凡是何等厲害的人,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,早就對段無邪有所提防,不等段無邪開槍,立即踢起地上一張凳子,像暗一樣向段無邪發出去。
“啵!”的一聲,子彈打碎了木凳,並沒有打在鄧凡上。
“啊嚓——”鄧凡狂吼一聲,使出一招龍踢,從幾米遠的地方衝出,一腳飛踹,直撞向段無邪腦門。
段無邪驚恐地瞪大雙眼,剛反應過來,還沒來得及行就被鄧凡一腳踹倒在地。
踢倒段無邪後,鄧凡又騎在他上,揮拳一頓猛打,左右手替擊打在段無邪的頭上,不出一會就被鮮染紅了雙拳。
躺在地上的段無邪此時已經完全沒有了氣息,可鄧凡還是沒有停下來,仿佛要將心中的怒火宣洩完才收手。
“住手!”鄧凡後忽然有人喊了一聲,“再不住手我就開槍了!”
鄧凡此時也察覺到段無邪已經沒有氣息,想必是死了,這才緩緩停下來。
“你到底是什麼人?”一個白髮老翁用槍指着鄧凡喝問。
鄧凡此時早把生死置之度外,聞言便緩緩站起,轉過來看了那老人一眼,淡淡地說:“你爲什麼不開槍?對準這裡開,一槍我就死了,不要浪費子彈。”他拍着自己的心窩說。
殺人不過頭點地,此時此刻對鄧凡來說死就是生,生反而比死還難。
他心想段無邪已死,自己也應該去陪杜雪了。
不過那白頭翁沒有開槍,仍舊只是用槍指着鄧凡問:“段無邪到底跟你有什麼仇,爲什麼你要殺他?”
“今天不殺誰也要殺他!”鄧凡這樣說。
此時,一個去蹲下去檢查段無邪的手下向白頭翁輕輕搖頭,示意段無邪已經沒救了。
白頭翁立即會意,接着對鄧凡說:“我不管你是誰派來的,你既然殺了我們的人就必須負責。你現在不說可以,我總會有辦法讓你開口的。”
“我只想殺了段無邪,無意傷害你們任何一個人,你們要殺我最好快點。”鄧凡冷冷的說,“我既然來了就沒想過要活着回去。”
“白頭佬,你還猶豫什麼,管他是誰派來的,趕緊殺了他替段無邪報仇!”一個禿頭的胖老人這樣說。
不過也有元老反對道:“還不能殺他!事還沒搞清楚,如果現在殺了他,誰能保證不會再有人來刺殺我們?”
“對,依我看還是把他捉回去嚴刑拷問比較好。”有元老提議道。
一時間,衆說紛紛,沒有能獨當一面的頭目站出來做個定奪。
“好,我也同意把他鎖回去!”白頭翁說完一揮手,向後幾個手下命令道:“拿下他!”
“慢着!”忽然有個洪亮的男聲從外面傳來。
衆人循聲去,便見走進來一男一。
男的約莫三十多歲,其貌不揚。
的二十來歲,容貌端麗,皮白皙,穿一件白襯和一條深紅短,玲瓏有致的段顯得極爲迷人。
這個人一出現,所有元老都驚呆了。
最震驚的人還是鄧凡,他甚至以爲自己在發夢,盯着那子看了半晌才喃喃地從裡吐出兩個字:“小雪?”
“你是……”白頭翁怔怔地看着那貌子,一個悉的名字呼之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