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凡聞言子一僵,他就知道唐德不安好心,只是沒想到會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,立即回應道:“我沒興趣。”
“沒興趣?難道你就甘心一直被一個人騎在頭上,甘願臣服在一個黃丫頭的腳下嗎?”唐德說。
“我想你是誤會了。”鄧凡正道,“我和會長之間是相互信任,相互尊重的,沒有誰臣服誰的關係。而且會在只是一個職位而已,我相信會長也是一個禮賢下士的好領導,我完全沒必要,也沒興趣取而代之。”
唐德眯眼看着鄧凡,不明所以地笑了笑,接着又說:“就算你不喜歡權力,該不會連財力也不喜歡吧?我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不喜歡權力和財力的男人。”
“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鄧凡有些不耐煩地問。
“火手杖你一定知道吧?”唐德幽幽的問。
“知道。”
“那你知不知道火手杖里藏着一張藏寶圖?”
“手杖里不是只藏着一份名單嗎?”
“所以說,你還是太了,那丫頭果然沒跟你說吧?”唐德仿佛抓到了突破口,語氣神態頗爲興,頓了頓才接着說道:“我想也不會跟你說的,因爲知道這個祕的人屈指可數,我就是其中一個。”
“就算有藏寶圖和我又有什麼關係?”鄧凡問。
“那可是埋藏了千年的寶藏,一定價值連城,哪怕只要得到寶藏的千分之一,就八輩子不用爲錢犯愁了,你難道一點也不心?”唐德這樣說。
“你的意思是想讓我把那藏寶圖出來?”鄧凡似乎明白了什麼。
“這對你來說應該易如反掌吧?”唐德這樣說,算是承認了。
“實在抱歉,我本不知道火手杖在什麼地方,我也沒有向會長問過。”鄧凡說。
“你都和那丫頭同牀共枕了,你敢說不知道火手杖藏在哪?”唐德顯然不相信,略微扭曲的表掛了幾分慍。
“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我沒必要騙你。”鄧凡坦然道。
“我不信!”唐德真的怒了,“我把這麼大的祕告訴了你,你該不會想獨吞那筆寶藏吧?”
“我從一開始就覺得奇怪,要是真的有寶藏,爲何千百年來卻無人去挖掘,還一直留着那張藏寶圖?”鄧凡反問一句。
“那是因爲沒人知道先人埋藏寶藏的地方!”唐德說,“而且據我所知,寶藏埋在一個地下墓里,沒有地圖的人貿然進去必定萬劫不復,所以得到那張藏寶圖就是關鍵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鄧凡忽然點了點頭。
“你總算開竅肯和我合作了?”唐德聞言大喜。
“我總算明白你是一個野心很大的人,之前很多人都忽略了你,包括我在內,現在看來你的野心並不比段無邪要小。”鄧凡一字一字地肅然說道。
“做人要是沒有野心,那跟鹹魚有什麼分別?”唐德說得擲地有聲,底氣十足,仿佛這就是他的人生格言。
“可是我和你不一樣。”鄧凡淡淡的說,“道不同不相爲謀,希你能理解。”
“你難道不財?”唐德盯着鄧凡問。
“,不過我也邊的人,我絕對不會做出傷害杜雪的事。”鄧凡說。
“只要你做了會長,得到那筆寶藏,到時你想要多沒有?哪怕後宮三千也不在話下,何必單一枝花?”唐德用說教的口吻對鄧凡說。
“後宮三千還是讓給你吧,我只喜歡有個的人,不是所有人都適合我。”鄧凡這樣說。
“你這是在自命清高!”唐德不屑地瞟了鄧凡一眼,“簡直就是虛僞!”
“不管我是不是虛僞,總之我不可能和你合作就是了。”鄧凡直言道,“還有,請你馬上釋放我徒弟,就是和我一起帶回來的那個孩,不然別怪我翻臉不認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