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兩個男子相互換了一個眼,然後由馬尾男發言道:“如果你用後的人換,我們就給你食。”
鄧凡聞言臉陡變,立即拒絕道:“不可能!”
“那人是你妹妹還是你馬子?”馬尾男問。
“都不是。”鄧凡道。
不等鄧凡說下去,馬尾男便搶着說:“既然都不是,那就是從路上撿來的了。”
“既然是撿來的,爲什麼要那麼執着?”眼鏡男接着說:“我們既然可以分給你食,你也應該給我們分一下人。不對,那人本來就不是你的,應該屬於大家的公共財產。”
“我才不是財產!”躲在鄧凡後的唐心忍不住忿忿地反駁了一句。
“我們只知道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,就算你不是財產,也絕對是一件稀世珍寶。”眼鏡男這樣說。
“這個世界真的沒有第二個人?”鄧凡難以置信的問。
“至目前看來是這樣的。”馬尾男堅定的說。
“生活在一個沒有的世界是多麼可怕。”眼鏡男說。
“你比我好,至還沒結婚,結了婚卻不能和老婆相見才是最痛苦的,說不定以爲我死了,早改嫁了。”馬尾男向同伴說。
“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,反正我們是回不去了,在原來的世界就和死了一樣,倒不如在這裡重新組建家庭。”眼鏡男說。
馬尾男說:“沒有人如何組建家庭?我可不想改變取向。”
“人現在不是來了嗎?”眼鏡男說。
馬尾男說:“可是只有一個。”
“所以我們只能共,不能占爲己有。”眼鏡男說。
這兩個男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說着,仿佛已經忘記了邊還有鄧凡。
鄧凡越來越聽不下去,忍不住振喝一聲,道:“住口!你們不要再說了!”
二男果然都閉了,不約而同地向鄧凡。
片刻,才聽馬尾男一本正經地問道:“你考慮得怎麼樣了?只要你答應把人給我們,我們不但可以給你食,還可以給你很多意外的驚喜,因爲我們也算是你的前輩,肯定比你更了解這個地方。”
“你怎麼不問問我們來了這裡多久?”鄧凡忽然這樣問了一句。
“不用問都知道你們是新人,如果是來了很久的人,不可能直接問人如何弄到食這種敏的問題,因爲在這個世界想要活着就必須爭奪更多的資源,食就是最重要的資源。”馬尾男分析得頭頭是道。
鄧凡聞言緩緩點頭,十分認可這番推理,接着又問:“你們也是被一道白帶來這裡的麼?”
“我想來到這裡的人沒有一個是例外的。”馬尾男這樣說,相當於承認了自己正是被白帶來的。
鄧凡此時越發肯定,這裡的人全部是被一種神祕的裝置傳送來的,這種裝置的外形十分蔽,比如把外形僞裝一塊石頭,乍看之下不會引人注目,可是卻暗藏危機,稍有不慎就會被帶到另一個空間。幕後黑手一定是把這些裝置分布在全國各地,而且只藏在人跡罕至的蔽之地,就如同釣魚一樣慢慢等着魚兒上鉤。當然釣到人的頻率應該不會很高,否則就會引起很大的轟。儘管同一個地方釣到人的幾率不高,但全世界那麼多國家,那麼多地區,所有人加起來就絕對不是小數目,而且只要不把這種裝置終止,就會不斷有人被帶到這裡。至於被帶到這裡的人是男還是,是老還是就安全是隨機的,至於爲何極,一來可能真的是概率問題,二來也可能是諸如鬼屋那種“地”,去的比較的緣故。
在鄧凡看來,不管幕後黑手是出於何種目的,這種行爲無疑是極端惡劣的,簡直比人販子還要可惡,可恨。他也知道單憑一個人是不可能實行如此龐大的計劃的,背後一定藏着一個龐大的組織,也可能藏着不爲人知的恐怖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