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凡急之下,立即轉向喪犬連開數槍。
喪犬飲彈發出一聲哀嚎,飛撲到了空中的立即跌了下去,倒地後只抖了抖又頑強地站了起來。
鄧凡護在唐心前面,舉槍瞄準了喪犬的頭,再次扣下扳機的時候才發現子彈已經打空了。
這一驚非同小可。
沒有子彈,就意味着只能和喪犬搏!
然而,喪犬並不比行遲緩的喪容易對付,就連經百戰的鄧凡也不了一把冷汗。
喪犬的後腳在蹬踏着地面,已蓄勢待發。
鄧凡急忙向唐心了一聲:“快躲開!”接着用力把唐心推到了一邊。
剛推開唐心,喪犬已經迎面撲到。
鄧凡猝不及防,被喪犬這閃電突襲一下撲倒在地上。
幸好,鄧凡反應也不慢,雙手緊緊掐住了喪犬的脖子。
那池般的大口大張着,粘稠噁心的唾沫緩緩從口中滴落。
鄧凡立即翻躍起,右手還緊緊掐住喪犬的脖子不放,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撞向左邊的牆上。
聽到“噗”的一響,喪犬的頭和堅的牆壁親撞在一起,迸出一朵驚艷的花,頃刻間便了一條無頭犬。
雖然鄧凡幹掉了喪犬,但他上也滿是污,剛換上新殷紅一片,不堪目,看起來十分狼狽。
鄧凡顯得有些疲憊,緩緩扔掉手中的喪犬殘骸,轉對唐心說:“我們走吧……”
唐心聞言只緩緩點了點頭,驚得說不出半句話。
爲了躲避狙擊手的襲擊,鄧凡不敢原路折返,只好帶着唐心繞路而行,又走了將近一小時的路,終於找到了一家旅館,便打算進去休息一番,順便找點食。
之所以知道這是一家旅館,是因爲門口一副招牌沒有拆卸完整,還剩下一個“HOLEL”(旅館)的英文單詞。
進旅館後,很快在二樓找到了一間不錯的客房。鄧凡稍稍打掃了一下,便讓唐心坐在牀上,然後問:“是不是很了?”
唐心只能點頭。
“你在這裡等我,我去找食。”鄧凡說完便轉要走。
“等等!”唐心忽然站起來,拉住鄧凡的手,“帶我一起去,我一個人害怕。”
“你把門反鎖了,這裡應該不會有危險。”鄧凡說。
“可是……我怕……怕你一去就不回來了。”唐心越說越小聲,緩緩垂下了頭。
“怎麼會呢?你是擔心我出事還是擔心我會拋棄你?”鄧凡問。
“我擔心你有事。”唐心輕輕的說。
“傻丫頭,我要是有事,你也幫不了我,你跟來有什麼用?”鄧凡道。
唐心聞言忽然擡頭,一本正經的說:“這個世界我只相信你一個人,求求你讓我跟你去吧!”
鄧凡看到唐心一副哀求的神楚楚可憐,十分惹人憐惜,心一下子了,只好勉強點頭,道:“好吧!你跟着我可以,不過一切行都必須服從我指揮,知道嗎?”
“嗯!”唐心得到同意,滿心歡喜地點點頭,哪裡會有不答應之理。
鄧凡此時忽然注意到自己上的衫滿是污和腥臭味,忍不住要除下,邊解開紐扣邊說:“這服不能再穿了,等會可能要再返回那個服裝店找一件新。”
當他把服除下的時候,唐心不呆住了。
“你一定沒見過上有那麼多傷的人吧?”鄧凡早料到唐心會有這樣的反應,只淡淡地說道,“傷痕應該還會繼續添加,我已經記不起上有多傷痕了。”
不知不覺間,流逝飛快。
轉眼已經近正午,本來應該是午飯時間,可是鄧凡和唐心這對落難的男連早餐都沒有吃,如今也都得前心後背了。
糟糕的是,他們幾乎翻遍整座旅館也沒有找到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