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喪雖然行遲疑,智力幾乎和昆蟲差不多,可以說幾乎只有簡單的條件反和對食的求,不過因爲它們有着強大的生命力,力氣也奇大無比,所以並不好對付,尤其是面對羣的喪時,如果手裡沒有給力的武,那基本上就可以等死了。
被羣的喪慢慢啃食而死的滋味一定十分難。
鄧凡知道結果只有兩個,要麼獲得食,要麼自己淪爲食,所以他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拳頭。
喪的弱點似乎只有頭部,只有頭部到重創才會徹底死去,否則即便被腰斬,也同樣能存活多時。
鄧凡深知這一點,所以他放棄了其他部位的進攻,只對準喪的頭部施展重擊。
只用了一分鐘時間,鄧凡就華麗地將五個喪消滅。
倒地上的喪不是腦袋破裂就是脖子被擰斷,有的還在微微抖,不過絕無可能再爬起來了。
讓鄧凡意外的是,這次的獎勵只有五隻煮的番薯。
雖然有點失,不過總比沒有的好,非常時期,也是不容挑剔,即便只給生的番薯,他也只能想辦法煮了吃,能直接領到的番薯已經很不錯了。
鄧凡回到唐心邊,把裝着番薯的籃子給唐心看,說道:“今天的午餐只能吃這些,不知道你之前有沒有吃過?”
唐心只看了一眼便說:“這不是番薯嗎?爲什麼沒吃過?”
“你吃過就好,我就怕你挑吃,不肯吃。”鄧凡聞言像是鬆了口氣。
“你在哪裡找到的?”唐心好奇地問。
鄧凡道:“這個就別問了,你了就先吃吧!”
唐心是真的,接着把手槍還給鄧凡,手從籃子裡挑了一隻最小的番薯。
“我們到那邊坐下來休息一會,吃完再走。”鄧凡指了指不遠一張排椅說。
人不可貌相,永遠不要先爲主地從外形和相貌來評定一個人。
唐心雖然高不足一米六,看起來小巧玲瓏,但食量卻一點不小,甚至比一般的男人都大。鄧凡顯然也看出了這點,所以他寧可讓自己挨,也要讓唐心多吃一些。他帶回來的五個番薯,自己只吃了大小適中的一個,剩下四個全給唐心吃了。
鄧凡等唐心吃完最後一隻番薯,方才開口問道:“吃飽了嗎?”
“飽了。”唐心了肚子,滿足的說。
“你的食量還真不小,四個這麼大的番薯你都能一口氣吃完。”鄧凡道。
唐心忽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,垂下頭說:“讓你見笑了……”
“哪裡,能吃就是福,要是哪天什麼都不想吃了反而不妙了呢!”鄧凡笑道。
唐心聞言也訕訕地笑了笑,接着忽然問了一句:“鄧大哥,你吃這麼真的不嗎?”
“我腸胃不太好,所以吃一點。”鄧凡隨口編了一個謊言,事實上他還是覺得飢腸轆轆,不過自信能熬到晚上。
簡單的午飯之後,二人便繼續趕路。
不知不覺又走了十多里路,唐心只覺得雙發,越走越慢,走着走着便停了下來。
鄧凡一直在想着事,兒沒有留意唐心,等他回過神來,霍然發現唐心已經不在邊,愕然轉,只見唐心已經落下了幾米遠,此時正一不地蹲在地上。
他立即趕到唐心邊,也蹲下去,關切的問道:“你覺哪裡不舒服嗎?”
唐心聞言只搖了搖頭,仍舊是垂着頭說:“我走不了。”
鄧凡道:“我們必須趁天黑前多趕一點路,不如我背你吧!”
“背……背我?”唐心聞言忽擡起了頭,目和鄧凡對接了一下又慌忙移開,不心跳加速,微紅着臉說:“除了爸爸,我還沒被男人背過……”
“你要是不樂意,我也只好依你,停下來休息一會再走。”鄧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