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芬做事從來不拖沓。
換裝,坐車,直奔林凱的家。
林凱早接到小芬拜訪的電話,親自到門口將小芬迎進屋裡。
“才一天沒見,你就想我了?”林凱說着倒了一杯果,遞給了小芬,“來,喝點飲料。今天我有空,可以陪你一整天。”
小芬喝了一口果,將其擱置在桌子上,顯得有點心事重重,二話不說。
“怎麼,看你的臉,該不會是來向我興師問罪的吧?”林凱瞧着小芬,試探地問道。
小芬雙目泛,回道:“你犯了什麼罪?”
“當然沒有,我只是擔心你會把小龍的死算到我頭上。”林凱聳了聳肩,這樣說。
“你怎麼知道他死了?”小芬訝然。
“那天鐵山去我的酒店鬧事,是你把他保釋出來,連墓碑都幫那小子立好了,這還能有假嗎?”林凱說得理所當然的樣子。
“你派人監視我?”小芬有些慍怒的說。
“這怎麼能監視呢?我是在保護你呀!”林凱說,“那鐵山不是什麼好東西,不過一個市井草莽,萬一對你無禮侵犯怎麼辦?”
小芬聞言,也不去反駁,過了片刻才緩緩說道:“算了,今天不提此事,我是特意過來看你的。”
“真的?”林凱眉揚起,頗興地說,“難得你那麼有雅興,我就得好好珍惜了。”
“我了,先吃點東西吧?”小芬提出請求。
林凱道:“這還不容易?我馬上吩咐下人去做,我們好好吃一頓,晚上一起去赴一個朋友開的PARTY如何?”
“就依你說的吧。”小芬爽快地答應了。
小芬在林凱家中渡過了半天,此時日已西斜,正在梳妝檯前化妝打扮,林凱從後面走了上來。
“不用刻意去打扮,你已經很了,換件服我們趕緊出發,時候不早了。”林凱說着已經來到小芬邊,並俯下去在的臉頰上輕輕吻了一口。
“既然是赴你朋友的舞會,我自然要打扮得一點……”小芬話猶未完,卻聽林凱很在意的問了一句:“這項鍊哪來的?”說罷,他一手抄起梳妝檯前的項鍊,捧在手裡一看,表立即微微扭曲起來。
“還我!”小芬趁林凱不防備,轉奪回項鍊,緊緊攥在後。
“這是誰的?”林凱質問。
“一個朋友的。”
“什麼朋友?我只不過是看看而已,你用得着那麼着緊嗎?”
“別說了,我們還是出發吧。”小芬說完已轉行出。
“站住!”林凱手將小芬拉了回來,“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?”
“這個問題對你那麼重要嗎?”小芬凝着林凱,反問道。
“你不說我也知道,這是小龍的項鍊。”林凱說。
“就算是又怎樣?他已經死了,你還會和一個死人爭風喝醋嗎?”小芬加重了語氣。
“既然他死了,你爲何還留着他的?難道你想上演人鬼未了嗎?”林凱臉數變,語氣已十分嚴峻。
“你真是不可理喻!”小芬也不讓步,接着道:“你要是不打算去赴會的話,我就回去了。”
林凱努力理了理緒,咽了一口唾沫,說道:“小芬,我希你老實回答我,你是不是上小龍了?”
小芬沒料到林凱會有這一問,愣了半晌才道:“沒有,從來沒有,是你想多了。”
“你剛才猶豫了。”
“那是我想不到你還是懷疑我,你對我這麼不信任,你到底有沒有顧及過我的?”小芬言語犀利,說得擲地有聲,登時令林凱無言以對。
“好,是我錯了。”林凱連連點頭,“是我想太多了,我錯怪了你,我向你道歉……”
“得了,麻的話就別說了,你到底還去不去?”小芬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