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尚姬聞言道:“這是你的自由,我無權干涉。”
小龍道:“如果你不高興的事,我絕對不做。”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不想你不開心。”
“其實袁先生的爲人好,我雖然和他不深,但對他並無不滿,你加他的麾下我完全沒有意見。”蔡尚姬道。
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小龍道。
“怎麼,你真的打算替他做事?”蔡尚姬問。
“我覺得袁先生是個人,我確實有那麼一點意思。”
“你想去就去吧,反正我的公司不缺人。”蔡尚姬算是同意了。
“就算我替袁先生辦事,只要你需要我,可以隨時召喚我過來,我隨時願意爲你效勞。”小龍拍着心口說道。
“我想我暫時還能應付得了。”蔡尚姬道,“不過,明晚有個音樂會,我想你陪我去,你意下如何?”
“音樂會,我也喜歡,明晚不見不散。”小龍應得爽快,“到時我開車過去接你。”
就這樣,小龍名正言順地回到袁先生邊,在蔡尚姬面前時不時提起袁先生來,說的都是一些讚賞的話,不知不覺間,蔡尚姬也到染,開始對袁先生漸漸有了好。
又過了好些天,小龍抓住一次難得的機會重新提及那份合同,並且向蔡尚姬力薦袁先生當合作人,還列出很多正面的理由,令蔡尚姬不得不點頭稱是,最後居然也答應了。
袁先生終於得到他想要的東西,對此,小龍自然是最大的功臣。小龍也因此得到袁先生的嘉獎和高度評價,自此,他的地位上升了一個很大的檔次,了袁先生邊的紅人。
過了多日的安穩生活,小龍對司馬軒的戒心幾乎消散殆盡。這日,他心特好,趁着萬里晴空的好天氣,於是便帶上暮雨到附近的公園散散心。
他們一直在公園待到日落之後才開始步行返回。此時,天早晚,加上天氣漸涼,路上行人並不多。當他們走在一條人影稀的人行道上的時候,一輛托車從後呼嘯而至,趁小龍不防備,坐在托後面的一個男子出雙手一把將暮雨抱上了車。
待小龍知覺,暮雨已經在托車上大呼救命了。
兩人合力綁架了暮雨,駕車轉過了一個路口,消失不見。
小龍憤然拔追上去,跟着托車一直走到一個偏僻的工地里。他開始警惕地四搜尋,走不多遠,發現了那台綁架暮雨的托車,料想方向找對了,於是繼續深。又走了一段路,再轉過一個路口,豁然看到暮雨正捲曲着雙坐在前方不遠的空地上,雙手被反綁,裡塞着布團。
小龍救人心切,立即朝暮雨急奔過去。暮雨說不出話,只能發出不明其意的唔唔悶響,還不住的搖着頭,似乎在給小龍發送一種危險信號。
但小龍完全無視了,徑直走過來替暮雨鬆綁,對後悄然出現的一個影全然未覺。就在小龍全神貫注替暮雨鬆綁的時候,他的後腦遭到一記重擊,登時眼前一黑,昏了過去。
等小龍醒來,他立即發覺自己手腳被綁,被牢牢捆在了一張椅子上。
“不要試圖掙扎,我用的是最紮實的牛皮繩,你越用力,繩子就繃得越緊,不信你可以試試看。”說話的人正是司馬軒,在他後站着兩個孔武有力的高大漢子,小龍一眼認出正是綁架暮雨的那兩個人。
“司馬軒,你想幹什麼?”小龍怒目圓瞪,死死盯着司馬軒,全無懼。
“別這樣看着我,我會怕的!”司馬軒戲謔的說,“上次在至尊比武大會上你出盡了風頭,現在卻了我的階下囚,這種覺如何?”
“呸!下三濫的東西,有本事和我單打獨鬥,用這種卑鄙的手段算什麼英雄好漢?”小龍不屑的說。
“和你單打獨鬥?我怕呀,我打不過你,所以只能用非常的手段了。”司馬軒道,“不過,我還是要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