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甄城蘭,獨自駕車,正在返回海邊住宅途中,當車子駛上一條高速公路的時候,忽然有一輛紅跑車從旁邊呼嘯而過,緊接着竟然橫在前面,擋住了去路。
甄城蘭倒吸一口涼氣,連忙剎住車,並一面將車頭擺向一邊,以免撞上前面的跑車。由於巨大的慣,汽車偏離了主道,斜斜移向路邊一個廢棄的工地里。甄城蘭自是十分生氣,立即解開安全帶,推門出去,徑直來到橫在路中間的跑車門前,用力拍打車窗。跑車的車窗緩緩降下,一個宇軒昂的矯健男子出現在駕駛室,竟然就是司馬軒。
甄城蘭在比武大會的視頻里是見過司馬軒的,只是一下沒有記起,見了司馬軒便叉腰叱道:“我說你這個人究竟會不會開車?你不要命了嗎?”
司馬軒紅滿面,盯着甄城蘭看了半晌,才緩緩說道:“我等你好久了。”
甄城蘭有點莫名其妙,死死瞪着司馬軒,道:“你認識我?”
“你了電影界的大紅人,龍門第一打,整個龍門有誰不認識你?”司馬軒道,“人,我找的就是你,上車吧?”
“無聊!”甄城蘭本以爲是一個無賴,當即不再理會司馬軒,扭頭便走。
司馬軒豈會輕易放棄,立即把車駛進工地,從車上下來,手裡執着一朵玫瑰,瀟灑大方地朝甄城蘭踱了上去。
甄城蘭正要開門上車,卻被司馬軒擋在了車門前,裡咬着那支玫瑰,用極風度,瀟灑優雅的姿態說:“小姐,我十分誠意地邀請你到我家做客,你不會拒絕吧?”
“你是什麼東西?”甄城蘭盤起雙手,不屑的瞧着司馬軒,等他的答覆。
“好說,我就是風度翩翩,英俊瀟灑,玉樹臨風,人見人的風流公子司馬軒。”司馬軒將那支玫瑰從口中取下,流利而又抑揚頓挫地說道。
“司馬軒?”甄城蘭這才恍然,道:“我認得你,你就是在至尊比武大會上,被小龍狠狠揍了一頓的那個司馬軒吧!”
司馬軒聞言,臉數變,瀟灑飄逸的神態一掃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兇悍暴怒的神,盯着甄城蘭,怒道:“別在我面前提小龍的名字!”
甄城蘭冷哼一聲,道:“你不但技不如人,還是個輸不起的可憐蟲。小龍比你強上一百倍,你拍馬也追不上他。”
“你說話小心些!”司馬軒一副蠢蠢的模樣。
“怎麼,想打架?”甄城蘭全無懼,“你未必就是我的對手。”
“你放屁!”司馬軒惱怒,不顧對方是個流,憤然來個先發制人,手抓向甄城蘭脖頸。
甄城蘭自然早有提防,看見對方使出鎖手,便即施展出反擒拿的招數,想將司馬軒反制住。司馬軒畢竟是過嚴格的武訓練,甄城蘭那幾下功夫本對他無用,儘管如此,他也無法在寥寥幾招之內將甄城蘭擒住。二人便開始了一連串的攻防戰,在一塊空地上拳來腳往,過起招來。斗沒多久,忽然聽到司馬軒一聲痛,原來他的傷還未完全康復,在和甄城蘭招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傷,當即倒在地,臉上堆滿痛楚。過了一陣,他才勉強支撐起來,此時臉發青,連站都站不太穩,弓着子,一手按在小上,直似一個殘疾人士般落魄,之前的威風早然無存。
“沒想到,堂堂武館館主司馬軒竟然是個瘸子,真是可悲。”甄城蘭對司馬軒十分反,故連連出言相激。
“臭三八,你還敢提武館?上次你和小龍到我武館鬧事,打傷了我一批徒弟,這筆賬,我還沒跟你算!”司馬軒指着甄城蘭,怒氣沖沖地說。
“你現在是自難保,要怎麼跟我算賬?”甄城蘭戲謔地說。
“我看自難保的是你吧?”司馬軒幽幽地說,雙眼閃爍着深寒的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