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事這麼吵?”狄麗麗肅然問道。
鄧凡一看來了,立即鬆開手,推開詢問,向狄麗麗拋了個眼,道:“沒事,我們只是切磋一下武藝。”
“在這裡切磋武藝?”狄麗麗瞪了鄧凡一眼,不好氣的說:“你當我是小孩嗎?”
“頭,你來的正好,這裡就給你了,我先退下了。”詢問吃過苦頭,自然變得服帖,不敢直視鄧凡,目畏畏的。
“你退下吧,這裡給我可以了。”狄麗麗說着揮了揮手,把那男人打發走了。
“你就是這裡的頭?”鄧凡重新坐下來,一面欣賞着狄麗麗絕的容,一面慢慢的說:“我記得應該是張探長才對。”
“你認識張伯伯?”狄麗麗有點驚訝的問。
“不但認識,還很!”鄧凡得意的說。
“可惜你要失了,現在這個案子有我全權負責,我就是這裡的頭。”狄麗麗肅然道。
“我不管你們到底誰管事,我只知道我是無辜的,你們最好馬上把我放了,不然要是出了什麼事,後果自負。”鄧凡道。
“你現在是頭號殺人嫌犯,你覺得我會放了你嗎?”狄麗麗這樣說。
“我是殺人嫌犯?證據呢?”鄧凡攤了攤手問。
“你當時握着的手槍,那就是殺人兇。”狄麗麗一本正經的說,“我們已經取證過,那把槍只開過一發,打出去的子彈就是死者內的子彈,如此有力的證據,你還想抵賴?”
鄧凡聞言不搖頭笑笑,片刻才說:“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麼坐上這個刑警隊長的位置的,就憑這一點就認定我是兇手?這麼說是不是只要過那把手槍的人都是兇手?”
這次到狄麗麗搖頭,緩緩地說:“很可惜,那把手槍上只有一個指紋,毫無疑問當時只有你一個人了那把手槍。”
鄧凡聽到這樣的反駁,只好點點頭,道:“我明白了,這果然是早有預謀的嫁禍!”
“誰要嫁禍你?”狄麗麗好奇地問。
“就是和我一起回警局的那個雷彬,他自稱是文都三之一,你應該不會不認識他吧?”鄧凡道。
“哦,我當然知道他。”狄麗麗點了點頭。
“他不是什麼好東西,當時你也看到了,他還用槍指着我,我當時到了生命威脅所以才拾起地上那把槍。”
“真是這樣嗎?可是人家手持的槍只是一把玩槍而已,我就算想以私藏槍支的罪名起訴他也不立。”狄麗麗這樣說。
鄧凡聞言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,心想雷彬你大爺的,心設計了一個陷阱讓我踩下去,我居然還真的上了當!一面暗罵自己的大意,一面又自我安:淡定淡定,我鄧凡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,什麼強勁的對手沒遇到過,就這程度就想打敗我,未免太小看我了!
“就算那是玩槍,可也是高仿真的,當時況危急,我哪裡分得清?”鄧凡連忙解析說,“換是你,你也會那麼做的。”
“先不要談這個問題,你可知道死者是什麼份嗎?”狄麗麗忽然變得空前嚴肅,臉越發凝重。
“什麼份?難道會是國母不?”
“國母倒不至於,不過可是文都工商局局長的妻子,現在無緣無故的死在一座爛尾樓里,你覺得此事能被你三言兩語就推掉責任嗎?”狄麗麗道。
鄧凡聽了愣了片刻,了下思索着說:“看來此事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……”
“我也覺得此事不簡單,所以希你盡力配合我們,如實地回答我接下來提出的問題。”狄麗麗邊說邊拉開椅子,在鄧凡對面坐定。
“好,你聽好了,我能代的就只有這些……”鄧凡接着一口氣把想說的話說了一遍:“我鄧凡,超凡的凡,是人見人,專門主持正義,讓們又又恨的極品男人……當然這只是開場白。我的真正份是鷹爪公司件工程部員工,不過這只是兼職,我的正職是公司總裁王心雨,也就是王樹森的兒的保鏢。我之所以會出現在那座爛尾樓內是因爲我發現大小姐失蹤了,當我開車趕到那裡的時候,那人已經死了。後來雷彬突然從我後殺出來,手裡還握住一把高仿玩槍,於是我就本能地拾起地上的手槍,用以自保,以上就是我經歷的全部事實。”